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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为人知民间鬼故事大全(暹罗海岸酒店鬼故事)

作者: 时间:2022-05-17

色情交易的羞耻杀戮:那些被困海外的暹罗孤魂,何时才能得到解脱

韩国某寺庙,一名泰国女子跪在佛像前哭泣。“佛啊,我知道我是妓女,每天都会犯下‘堕地狱的淫邪重罪’,我不配得到佛菩萨的保佑。我明白,我认命。”“但是佛啊,出国卖淫并非我自愿。我的心愿是能让泰国家乡的母亲癌症得医治,也为了村内的贫困儿童能够完成学业。”“我为‘孝顺和善心’而战,为何佛从不佑我?”永远得不到救赎的“孤魂野鬼”

“我叫诺伊,家在泰国东北部,今年29岁。”

“2020年疫情爆发后,泰国的经济环境让我失望,于是我与其他工作者,打算去韩国打拼。”

“再怎么样,韩国经济比泰国强,韩国人也比泰国人要富有,无论干什么,都能够活下去....至少,我当时是这么认为的。”

2020年,我们这批离乡者,带着赚大钱的盼望,堕入了骗局陷阱。

“也就从那时起,我们从泰式按摩者,变成性工作者。”

“疫情期间,在泰国区域的脸书页面,有很多韩国中介广告帖子,反复强调只要前往韩国,就能赚到数不完的钱,并且可以自由选择‘性服务’或普通的‘正规泰式按摩’,卖身与否不作强求....”

“然而,真实情况并非如此。疫情困难期间,部分泰国中介人会勾结韩国人一起压迫我们

——入境后扣押护照,违约办理非法签证,利用借款骗局让我们自愿卖身还债,又或利用他们的地下网络,将我们运送至迪拜、日本、美国等地。”

“接着,这个冷血的世界,会把所有卖身的耻辱和罪恶都算在我们身上。”

“美国双标的Facebook(脸书),拒绝删除‘泰女赴韩国卖淫’的招聘帖,甚至对人口贩卖及骗局的核实打击缺乏力度,声称这是‘言论自由’,他们无权干涉。

此举导致更多和我们一样的泰国女子因为谋生心切而接连受骗.......”

“一旦我们被韩国警方逮捕,双标的美国就会谴责泰国政府,大骂泰国人不洁身自好,为世界的人口贩卖打击工作制造重重阻碍,破坏世界和平。”

“泰国内部的言论,也会指责我们出国卖淫,信靠‘捷径’致富,行为败坏,给国家抹黑....”

“一切的压力,我们认了。谁叫我们穷还不认命呢.....穷得自卑、焦急、软弱,非得出去打工被骗,早就分不清是自愿卖淫,还是身不由己.....”

“抵达韩国后,我们一直住在低于地平线的房屋内,与电影《寄生虫》里的家庭,过于相似。”

“我们非常享受这种‘夹缝’生活,因为身旁的乞丐和蟑螂,能让我们确信,我们被这里接受了。”

“韩国人叫我们‘小女鬼’,笑我们夜间地里出来,破晓前又回到地里,若是遇到韩国警察和日出的阳光,必将‘魂飞魄散’.......”

“艰难打拼期间,也许韩国人根本想象不到,‘小女鬼’们也会有信仰,我们无处依靠的心,曾带着泰国上座部佛教的顶尖虔诚,接着在韩国的卖淫苦难中信入耶稣基督,最终又在思念暹罗的乡愁中,跪在首尔北传佛像前。”

“如今我们还是释怀了,坦然了——我们永远不会得到拯救,只会在现实打击的‘杀戮’中,化作‘孤魂野鬼’,孤苦伶仃,四处飘荡。”

“在‘地狱’里细心照顾自己的,只有自己。”

“不管我们多努力,韩国老板都会骂我们是狗。”

“不过老板没骂错,我们的确是狗。”

“他们的手段是支付一份6万泰铢工资,让我们出卖体力完成多项工作——例如接待多名买春客人,照看老板的农场果园,帮助老板整理仓库,去学校接送老板子女......

等多日后我们体力耗尽,老板还会让我们帮他买东西,直到所买的物品接近6万泰铢,老板才会发工资...月月如此。”

“也就是我们的体力和肉体工作,换不回应得的报酬。而帮老板垫付的采购资金,就是我们的工资。6万泰铢(1万多人民币),说出去或许会让其他泰国人羡慕,但其实这哪是工资....”

“疫情期间的赴韩工作,我们简直是在帮老板保管6万泰铢,接着被迫牺牲体力,成为被老板压榨剥削的奴隶。”

“韩国老板,或者世界各地的老板都一样,怕都是被疫情的萧条给逼疯了吧。”

“客人一般在社交软件预定服务,也有可能,预定者就是警察。”

“我们被安排在正规的按摩店工作,男客人一般全裸按摩,在正规按摩结束后,我们会主动询问是否需要‘特别服务’,可以是‘用手’,又或是‘用身体’。总之,再多的收入也不归我们.....我们只能拿到小费。”

“有韩国客人在服务后直接逃跑,也有客人殴打我们,或是用我们身体泄欲之后,拒绝支付费用,要么勒索我们交封口费,要么直接让警察逮捕我们。”

“一年算下来,我们的签证费、租房费、饮食支出、罚款、被勒索费、装扮消费等加起来,其实可以说我们血本无归。”

“跟着老板干,逃不过被剥削的命运。自己逃出来干,又逃不过被举报的命运。”

“原本想的是合法来到韩国打拼赚钱,但指不定,哪一天就因‘非法’被遣返回去了。”

“当初因为泰国经济问题才跑到韩国,如今看来,疫情里的韩国,或是这个世界,哪有避风港。新冠面前,谁容易?”

“2021年,我们想回泰国了,但机票与隔离检测,又是一笔负担不起的开支。可是如果继续留在韩国,又是何等的痛苦。”

“关键是,我们回不去了,我们是国家的耻辱,一旦回去,将面临自己人在精神荣誉上的‘清理门户’,一辈子也抬不起头。”

“如今,家中父亲已死,兄弟姐妹4人全数已死,母亲在等药,村里的贫困儿童在经历着自己曾经的选择,我想帮助他们,不再成为‘第二个我’。每天我都活在压力与焦虑之中,我若一死了之,那么养育之恩未报,我若不死,可我又能做些什么?”“不知道,韩国还有多少与我们一样的‘小女鬼’。”“上不了天堂,入不了地狱。”不是自己下贱甘愿堕落,而是身处的艰难格局,让人连寻出路的时间与机会都没了.....

在当前的泰国,卖淫这个不光彩的行业,也会收到一句“干啥不好,非得去卖”的嫌弃与排斥。

因为对于性工作者诺伊而言,很多人都认为这是她自己选择的悲惨人生,与泰国无关,与世界无关,千错万错,都是她们自己“下贱”的错。

并且,泰国舆论中还有不少人站在高尚的制高点,说出——“鬼作鬼事必成鬼”的道德绑架。暗指“小女鬼”们还没有出生就注定是永生永世的妓女。

一句宣泄的话是痛快了,但这世间的“炼狱孤魂”,也就是在这些话的围堵中,有增无减。

贫困是主因,与农业、负债、就业、当局政策相关,环环相扣。

在泰国,无数人和他一样,29岁的诺伊在去韩国谋生之前,在泰国东北部的贫困家庭生活。

1992时代,泰国那些年的贫困,加上家中劳动人口不足,让诺伊只能辍学务农,毕竟,学业和吃饭,她只能选择一样。

基于贫困背景的教育覆盖缺乏,使得诺伊无法完成学业,导致了今后缺乏学历的困难就业申请,以及因缺乏学习而出现认知盲区。

甚至连基础的工作技能也没有。

与诺伊的家庭相似,泰国贫困幼童并不是辍学以后就能通过家庭务农的收入来重返校园。

因为除了贫困辍学之外,泰国东北的家庭还要受到农业资源及债务的高压牵制——

农产品是泰外汇收入的主要来源之一。农业是泰国传统经济产业,全国可耕地面积约1.4亿莱(1莱=1600平方米),占国土面积的41%。

而41%分到具体的农业地区,还要被10%左右的皇家用地占用,以及被15%左右的工业用地、政府用地、军事用地、自然园林等规划方案强制征用。

最后能够让普通家庭赖以生存的耕作田地,也就是那么一两块,数十年不会变化。

具体面积百分之几不知道,估计连零头都排不上。

那么,泰国农户反复耕种一块田地会产生什么结果?

土壤盐碱化程度不说,光是其他矿物质及水分湿度平衡就遭到破坏,整个土壤的原生态体系会随着频繁种植的消耗而遭到破坏,特别是种植不同的农作物品种。

土壤失去养分之后,当地农户需要购买大量的农业设备及高级肥料组合进行调节。

可偏偏,他们连1000泰铢(200多元人民币)都拿不出手。

砸锅卖铁,倾家荡产,是泰国贫困家庭的唯一选择,

雪上加霜是难免的了,顺带还碰上泰国东北部隔三岔五的旱灾、洪灾、暴风雨、冰雹.......

更何况,农产品的生产收获,也并非今天种下,明日就能丰收卖钱。这本身,有着漫长的农业种植维护及出产周期。

试问,像诺伊这样的泰东北女子,该如何在这片炼狱中,踩着天灾人祸的煎熬炭火,带着上进拼搏的热情,无条件的自强不息走下去?

贫困和自然灾害一起来,被摧毁的农业引发失业巨大浪潮,泰国东北部家庭几乎都在负债,从1980年至今,特别是疫情之下,2020年整个泰国家庭负债占据了GDP的83.8%,即13.58万亿铢;

据统计局数据,2020年最严重的季度,平均一个家庭欠债几十万泰铢,而泰国政府的补助,无非是5000泰铢一次地来,并且是在民众游行逼迫下,缓缓地发放....

倘若依靠泰国政府帮忙分配就业,那效率加上能力有限,几乎对泰国失业者毫无帮助。

贫困民众的身上,只留下一副日渐消瘦的皮囊,以及与皮囊名字相绑定的,无数还不清的贷款单和私人欠条。

新冠的到来,让“炼狱的火”,烧得更大更旺。

负债人士留在泰国无处赚钱,无异于等死。唯有排着队出境谋生,或许还能在“国际劳动市场差异化”的夹缝中,换出高于本国支付水平的收入。

如此,泰国贫困民众兵分两路,要么前往西方福利国家采蓝莓、看农场,要么就作为按摩工作者前往韩国等地,或真正从事传统泰式按摩耐心攒钱,或出卖肉体盼望迅速脱贫。

色情产业,这个被泰国当局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行业,从来都得不到正确的引导和保障。疫情之前,泰国当局自己,又何尝不是压榨这一行业的“嫖客”,而且还是“白嫖”——生意好时送“小姐”接客赚钱,要面子时她们就是:“不要脸的肮脏玩意儿,滚后面去!风声过了,再出来接客!”

这一面,泰国当局若看重色情行业对GDP的贡献,那么在疫情前后都能闭口不谈整个行业的合法性和人口贩卖安全隐患。反正只要有钱进账,“保护伞”的腐败军警体系,依然能够参与分红。

另一面,如果泰国当局突然在某一天,被西方文明的话语刺痛了自尊,那么就会猛然跳起来,去装模作样地打击红灯区,让性工作者失业,美其名曰:泰国色情行业违法,芭提雅绝不是“性爱之都”。

无数次打击,无数次纵容,受伤的,永远是缺乏权益保障的卖淫人士。谁让泰国当局,既要钱,又要面子呢?

如今,泰国是待不下去了,性工作者只能远走海外。

泰国当局发出了这样的提醒:疫情期间前往海外的泰国人,请你们别铤而走险,谨防上当受骗,不要卖淫,不要从事违法活动。

呵呵,好一句提醒。

泰国官方提醒的背后,没有任何强有力的防诈骗保障,没有任何海外就业引导中心,也没有为“泰国为啥不能工作就业”给予任何解释回应。

反正,你出去卖就卖吧,祝你好运,Good Luck!

最后,全泰国就等着那些被韩国遣返的卖淫女登上泰媒头条,接着在留言区写上一句:“去死吧,卖屁股的婊子,把泰国的脸都丢光了!”

就这样,民间与官方舆论高度一致,像极了当年巴育口中所说的“全体系铲平泰国红灯区。”

泰国,你不该是这样的泰国啊。

她们的人生,真的有得选吗?

外人总是拿性工作者的从业动机来讨论,一会儿说她们是自愿的,乐在其中很幸福,一会儿又在惋惜她们身不由己,说她们可怜。

但她们的难处,或许真不是自己下贱甘愿堕落,有得选,谁还不是选最好的?

身处的艰难格局,让她们连寻出路的时间与机会都没了.....

泰国经济没能温柔对待底层人士,新冠疫情更不会手下留情。

所以她们并不是因为走投无路才卖淫,而是在卖淫中才猛然发现自己已经走投无路了。

当生活中四面八方的压力铸成铁墙,镶嵌在人的四周,纵使人拥有高于天际的远大抱负,心怀战无不胜的昂扬斗志,也难免会在患得患失的现实负重中举步维艰。

这世间万千滋味早有先人尝遍,可不管读过多少警世名言,无数人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重蹈覆辙。走她们走过的路,受她们受过的苦,犯下同样的错误。

在她们失去生活的信念时,谁还能成为她们的依靠,给予她们走下去的动力和希望?

这原本,应当是泰国最大的强项,也是佛国最天然的包容。

但一切的虔诚和纯净,都毁在了政治化的自由当中。

因为过于自由,暹罗人民能够轻易与政府平起平坐、弹劾相抗,

因为政治化的利益同体,反腐等于自杀,泰国政府结束不了根深蒂固的“军警收钱腐败”,导致反腐不敢彻底,示威没有尽头。泰政府不信民众能够善罢甘休,民众也难以相信政府能够为民分忧,举国上下,萧条相续,唯有对抗显得如此耀眼。没有人会在意,幸福国度还有多少幸福能够挥霍,更没有人能预料,自己会不会是下一批对国家失去信心的底层人士,沦落在国外的街头,无国无籍,找不到任何活下去的理由,就等着遣返的牢饭回国充饥。疫情期间的乱世,出国卖身的底层,个人的独自绝望,遇上了国家社会的“助其灭亡”,这是何等的悲哀.....

真希望,当疫情结束,当她们重回暹罗故乡,能看到真正的佛国,

不管他(她)在海外“出卖肉体”还是“沿街乞讨”,在佛陀眼中,他(她)依然还是一位活着的人。

无论她们多少次撒手气馁、失去多少盼望和勇气,佛国都能不离不弃地给予他们尊重与关爱,医治她们卑微到尘埃里的心病与绝望,

让她们重拾拼搏的勇气,在暹罗社会中得到完全的接受与温暖的拥抱,接着舍弃不得已而为之的“站街”,真正成为被社会所需要的贡献者。

相信挺过灾难的她们,必然能够照亮往昔角落的黑暗,让无数与她们相同的躯体跟随她们,挺起胸膛,拿回放下已久的人格和尊严,

为了最珍贵的自己,在命运的舞台上,将“一无所有的过往”演绎成“无所畏惧的当下”,成为自己永远的“救主”。佛度众生,受苦众生始终无穷无尽,错不在佛陀。因为不管这罪恶的时代迫害与否,我们的内心早已所向披靡。因为堕落在我,荣耀也在我。

文:泰国网布周十面派

今天是“双十一”,给大家讲个鬼故事

前两天立冬,身边有小伙伴不断问:今天,你吃饺子了么?

在中国,似乎逢年过节都离不了饺子,三伏天的头伏要吃饺子立冬吃饺子冬至吃饺子过年还要吃饺子

不得不说,在中国人的记忆里,每一个节气或者节日都有它既定的标签。

就像,中秋节,一定要吃月饼;端午节,一定得吃粽子,还顺便引发了甜粽和咸粽的南北之争,至于清明节、中元节,那必须得烧纸钱祭祖。

说到祭祖,大家都知道中元节清明节,但还有一个鲜为人知的节日,估计少数人听过,大部分都不知道的——下元节

至于这日子嘛,就是今天,双十一(农历十月十五)!正沉浸在剁手快感中的你,是不是虎躯一瘆?

下元节源出何处?

下元节出自道教的传统节日,在东汉中后期出现。

中国的神仙体系,道教最初的始祖叫元始天尊,天尊一日飞到太虚极处,就取清虚七气和晨浩五气用以呼吸。

影视剧中的元始天尊形象

如此呼吸九次,屏气凝神,觉得其体内有精气融合贯通,就这样,在春一月月望、秋一月月望、冬一月月望吐出三股灵气,后化成尧、舜、禹三人。

由于三人都是元始天尊吐出来的,跟元始天尊的三个娃娃差不多,所以说上、中、下三元

这便是道教的“三元说”。道教信奉天、地、水,这三个神,也被称为三官,分别是天官、地官、水官

三官大帝各司其职,天官赐福地官赦罪水官解厄,因大禹有治水之功,所以认定禹就为水官。

神仙过生日,往往是最忙的时候,因为大多数人都会在神仙生日的时候去祈求,久而久之,就逐渐演变成了节日,所以十月十五,水官大帝生日就成了下元节

祭水官就祭水官呗,本来挺吉祥的,怎么又跟鬼挂上钩了?

原来,祭祀水官的礼仪中,包含着祈福、禳灾、拔苦、谢罪、求仙、延寿、超度亡人等等。

中国古人视死如生,政治传统中又有敬天法祖的悠久习惯,所以但凡某个习俗跟追思先人扯上边,就肯定歪楼歪到鬼上。

所以这个宗教节日扩展到民间后,慢慢变成纯粹的鬼节。

真是细思极恐,现在动不动什么节都能跟情(购)人(物)节靠上,其实都是一个路数。只要你喜欢,任何节日都随着你的心思变化。

下元节的习俗原本很多。

除了祭祀水官大帝,山东一带要祭祖,福建莆田祭水神,陕西则要祭山神。

相传金属制作匠人还要祭祀炉神。炉神指的是太上老君,太上老君在三元中对应下元,这位道君老爷成天围着八卦炉转悠,所以民间匠人就奉老君为炉神。

孙悟空表示,早知道这货还是个炉神,我就不去偷他的仙丹吃了,差点没炼死俺老孙。

民间还有禁忌,说这一天不能下水,否则扰了水官老爷的神灵会招致灾祸。

北京一带吃豆沙包据说也来自下元节,甜甜的豆沙意味着福气。

可以说,下元节原本包含着非常丰富的含义,那么,为什么现在人们只过上元和中元节,而下元节却销声匿迹了呢?

被合并同类项的下元节

下元节的消失,其实还要从三元节的区别和联系上说起。

道教中的三元节,上元节主题是求天官赐福中元节是祈求地官赦罪下元节则是解厄、荐亡

三个节本来是互相隔离的,不论宗教意义还是节令意义,都有各自的特色。

但问题就出在一些细微的重叠上。

道教的地官清虚大帝掌地仙、地府之事,一提地府,肯定小伙伴们一拍脑袋恍然大悟:对对对,地官是不是跟阎王爷的功能有点像。像不像,咱下文另有详解,先说下元节为啥消失的事。

水官解洞阴大帝掌水府,主要职能是解厄。水府的范围很广,既有人间的水界,也有冥界的水界。

道教祭水官的荐亡内容,既有针对鬼的,也包括针对人的,是阴阳两济的,这是下元节的特别之处。

但是老百姓没功夫理这么多,这也太复杂了。反正都跟鬼有关呗,那我就都祭祖呗!

可是,祭着祭着感觉不对劲,中元节刚刚祭过一次祖,下元节又来一次,祖宗们也嫌烦啊,能不能让人家安安心心打个地府麻将,上次烧给老祖宗的金元宝还没输光呢。

干脆,俩鬼节合二为一,只留下中元节算了。久而久之,下元节在民间就难觅其踪了。

水官大帝默默无语,你们这帮不孝子孙,你们把我当阎王爷了还!

那有小伙伴会问,你管冥界水府,难道跟阎王爷不是一家的吗?

中国鬼文化中的阴曹地府

较真地说,还真不是一家。

莫说分管冥界的水官,就是主管地府的地官,跟阎王爷也是两码事。

现在流行的关于阴曹地府的说法,其实是佛教的舶来品。什么阎王爷、黑白无常、十八层地狱、转世投胎,都是佛教教义阐发出来的,跟道教的三官完全两个系统。

在佛教传入中国之前,中国神话传说中对冥界有自己的定义。

春秋战国时代便有黄泉、幽都的说法,马王堆汉墓的画像上,发现过对冥界水府的描绘。

西汉中后期,神话体系还给阴曹地府明确了具体位置:泰山南面的蒿里山!所以道教传说中管阴司的大神东岳天齐,住在泰山上就不足为奇了。

那么中国冥府和佛教地府有区别吗?有,而且非常大。

都说我们中国人比较世俗,没有灵魂终级安放的思想,孔子说未知生,焉知死?但如果你从我国另一个很牛逼的思想来看,你就会发现,西方人是so na?ve

根据道家思想衍生的道教,对人死之后去哪儿有着深入的思考和宗教架构。

中国的神话体系中,人死即为鬼,统一住在幽冥界

按照事死如生的传统,鬼神在冥界自成一体地生活,这是人鬼并行的两个独立世界,没有什么转世投胎之说。而下元节,正是人界和鬼界沟通的一个渠道。

至于佛教的地府,大家都很熟悉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行善来世享福,作恶来世变牛马。

佛教这个教义很厉害,虽说转世之说本质是劝人行善,但因为给人画了个饼,故而很受国人欢迎,最后竟然取代了中国原有的神话体系,成为很多人默认的冥界理论。

你要真给他说说原来的国货,他说不定会一脸懵:照你说的鬼魂不投胎,那地府还不人口爆炸了,住得了那么多鬼?

这个道教早就考虑到了,所谓“人死为鬼,鬼死为聻,聻死为希,希死为夷,”《道德经》说了:“视之不见名曰夷,听之不闻名曰希,”最后成了气体,而且鬼除了正常死亡,还有非正常死亡。

有个叫尺郭的人,注意是人!他身长七丈(16.8米),腰围和身高一样粗,这人饭量太大,专门以鬼为食,这一顿得吃多少鬼?

西方节日大行其道,传统节日默默无闻

南怀瑾曾经有个美国朋友去世了,别人问他如何祭奠,他说要烧东西:一辆小汽车,一套西装。

别人问他,这是中国的习俗,美国也管用?

他说:你信这个,那你就烧,管他信不信,也不管能不能收到,拜佛拜神,无非求个心安,你自己心安就好了嘛!

现代社会,鬼神之说,并不是人人都信,但是很多人依然年复一年地在某些日子里,选择祭祀死去的先人。

中元节、清明节、寒衣节、下元节···这些传统的节日不仅代表的是中国人传承几千年的生死观,也寄托着生者对死者的追远、念想

先辈离世了,子孙怀念他,祭祀他,就像他还活着一样,它是一种充满人情味的怀念。

说到这里,不得不表示遗憾。用赵丽蓉老师那句话讲,老祖宗的好东西,都叫你们糟践了。

中国丰富的节日文化在西方文化的冲击下,有很多已经支离破碎,甚至淡出国人的日常生活。

就以鬼节为例,中国的鬼节一般都过的静悄悄的,清明、中元基本都是中老年专属,内容以上坟、烧纸钱为主,庄严肃穆有余,吸引力不足,年轻人很不愿意参与。

反之,西方的鬼节万圣节近年来却趁虚而入,有越来越泛滥之势。

客观地讲,由于文化背景的差异,西方节日比中国节日更加灵活跳脱、活泼欢乐,哪怕是有点吓人的万圣节也演变得越来越像party,所以很受年轻人的欢迎。

前些年万圣节还只是大城市年轻人玩一玩,现在已经是多点开花、全面深入,连小县城都浸染其风,地铁上、商场里到处都是打扮得稀奇古怪的年轻人,甚至连幼儿园都举办主题活动,热热闹闹地过节。

特别是经过商业领域的有意渲染,万圣节的知名度更是越来越高,万圣节服饰、万圣节礼物在商场中琳琅满目,成为新的消费热点。

面对这些文化乱象,社会上不乏批评与抵制之声。去年青岛地铁上有个大爷追打两个打扮成鬼怪过万圣节的年轻人,虽说方式过于激烈,并无此必要,但也反映出中国社会面对中西方文化差异和冲击的焦虑

我们并不抵制西方文化,人类优秀的文化成果本质上就应该共通共享,这是文明发展的大趋势。

真正要重视的,是守护民族特色文化传统,不数典忘祖、不厚人薄己、不崇洋媚外,这才是享受文明交流成果的正确打开方式。

中国这么多的关于敬天法祖的节日,饱含着温情脉脉的“生死观”:一年有起点与终点,一生有生与死,世界有生与灭,死是一个又一个的节点,而远非终点。这种观念让逝去的留在我们的记忆与情感中,同时给未来以祝福。

理解了这个内涵,你今天在疯狂“剁手”之余,有没有追忆缅怀一下祖先,再给自己未来立下“日行一善”的愿望?

故事:民间故事:海外奇遇

许皋鹤太史在没有考中进士之前,在潥水书院读书,和孙某住在同一间宿舍之中,两人十分要好,常常都不分你我,平时也一起读书作文,成为莫逆之交。

几年之后,孙某便肄业,没有什么成就,便弃儒从商,跟人到海外去做生意。

出去之后,就不见他回来了,人家都认为他溺水死了。

许皋鹤考中进士之后,成了大贵之人,想起孙某和自己的同窗之情,对他很是想念。

刚好遇到朝廷要到暹罗国去册封暹罗王,许皋鹤被朝廷任命为副使,随行到暹罗国去,暹罗就是今天的泰国,到那里去也要漂洋过海。等许皋鹤一行完成使命,返回国的时候,在海上遇到了飓风,把他们的船都吹翻了。

按照那时候的习惯:凡是出使海外的人,正副使都要带着棺材跟着去,因为海上谁也不能预测会遇到什么事,便带着棺材做好预备。在棺材的前面钉上一块金字牌子,写上出使某国是什么官是哪个人的灵位等,用来辨识,要是遇上不测的事,就跑到棺材中去睡好,等着灾难的降临,也是等着死亡的降临。

许皋鹤遇上飓风,想没有办法逃脱了,就跑到棺材中去。船被飓风吹翻落了水,许皋鹤睡在棺材里,在海面上上下飘荡,听任它随风飘荡,只要不被大鱼等吃掉,已是万幸了。

他自己躺在棺材中,不知道飘了多久,也不知道飘向何方,忽然听到有人说:“这是我的老朋友,怎么到这里来?”说话人是看见了棺材上金字,才这样说。便叫人把棺材打开。

棺材被打开了,许皋鹤微微睁开眼来,仔细一看,则是自己同窗好友孙某,穿着华丽的衣服,头上戴着饰满珍珠的帽子,并且跟着很多从属,自己已在上了,也不见波涛汹涌泛滥了。

孙某立即从棺材中站起来,向孙某道谢,孙某握着他的手道:“贵人遇险,能安全脱离,实在不容易,快请到寒舍去休息。”就拉着走了。

在岛上没走几步,便看见不远的地方,朱红色的栋梁,和碧绿的瓦片了,看上去和王侯之家差不多,到了那里,则看见高大的门庭,幽深的宅院,十几个人在那里看门,看见孙某,便上前来招呼。

孙某带着许皋鹤进去,来到一处厅堂上,一块匾额挂在墙上,写着“钓鳌”两个字,里面的铺设十分华丽,自己虽身为贵官,可从来都没见过。

孙某刚请许皋鹤坐下,就叫人摆酒上来,并对许皋鹤说:“受到惊吓之后,没有这酒怎能镇住。”

一会儿,就摆上了很多食物,孙某请许皋鹤入席喝酒,许皋鹤吃着那些东西,鲜美可口,有很多东西都不知道叫什么,那酒是浅绿色的,味道也十分的醇厚。

孙某说道:“这就是东海的扶桑露。”

许皋鹤惊讶地询问那里是哪里,怎么有扶桑的酒。

孙某道:“这里属于高丽国界。”

原来,许皋鹤已顺流飘向了东边,已飘过几千里了,心里不觉更加感到骇异,又询问孙某近来的情况怎么样,孙某只笑笑,没有回答他,便劝他喝酒。

接着,孙某又叫人去把自己的妻子叫来,一会儿,就听到佩环撞击之声,一股奇异的香味扑鼻而来,有十几个小丫鬟,都穿着艳丽的衣服,从屏风后面拥着一个美丽的女子出来,那女子头戴着一顶像是飞凤一样的头冠,穿着绣成鸳鸯的鞋子,穿着彩霞一样的衣服,面貌十分娇丽,对着酒席拜了两拜。

许皋鹤想回避开,孙某拉着他的衣裳,道:“我与你是知心好友,因此让拙荆出来相见,何必做出这种客气的样子,这样就感到生疏了。”

许皋鹤小孙某两岁,就用对待嫂嫂的礼节来和她相见,实在感到不自在。

孙某的妻子拜完之后,就到旁边的席位上坐下。

因为孙某的妻子实在是艳丽动人,许皋鹤便不敢抬起头来正看她。

孙某又对妻子说:“阿姨也已长大了,还没有找到夫婿。这是我老朋友,也是当时的大贵之人,因为到海外册封遭遇到了灾难,才飘游到这里来,为何不把她嫁给他呢?”

孙某的妻子才看了许皋鹤两眼,好像很满意。

孙某又道:“我这朋友,文章事业,都知名于当世,你不要耽误了人家的好事。”

孙某的妻子站起来说:“阿妹性子向来十分执拗,让我进去和她商量商量,应当会得到一个答复。”于是,就高雅地走了。

许皋鹤听他们说要给自己说媒结亲,立即推辞道:“孙兄说的,当然不应该违背,只是现在担任着朝廷重要的职责,恐怕被人弹劾,实在不敢答应。”

孙某笑着说道:“你这话就不对了。这里地处偏远的海角,和各邦国都没有来往,你不是落水飘荡到这里来,你也到不了这里。你即使想回去复命,实在有些困难,又没有羽翼,你怎么飞回去,要是等候船帆吗,常常十几年都没有船来。你一个人独居在这里,岂不寂寞,怎么能忍受?并且我想你还没有子嗣,继承宗祠延续,也是一件重要的事啊!你实在不能推辞。”

许皋鹤还是认为肩负朝廷的重任,该当避嫌为好。

孙某说:“汉代的苏武,手持汉节,不屈服于匈奴,也曾娶了匈奴的女子,难道你没听说过吗?”

正在那里议论纷纷,还没有个结果的时候,孙某的妻子又出来了,说:“珊珊答应了,只说一切听从姐丈的安排。”

孙某就笑着指着妻子道,对太史道:“这就是她的姊姊,你仔细看一下比起故乡人来怎么样?”

许皋鹤也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才又用拜媒人的礼节拜见孙某夫妇,都感到很满意,便叫他为“许郎”,这是按着女方来称呼他。

孙某的妻子有一同坐下来,叙话说笑。

到了晚上,孙某说:“今晚时日不吉,况且许郎刚经历一场风险,心神都还没有安定,喜庆的日子,还要等到来日在慢慢地准备。”于是,就送许皋鹤到厅堂侧边的屋室,也叫仆人把自己的被子搬过去,说:“很久都不和老朋友抵足而卧了,今天,将与你好好叙叙旧情。”于是,把床并在一起和许皋鹤并排睡下。

许皋鹤向孙某问起了他为何到了那里,孙某便详细地说了出来。

原来,孙某和同伴行船入海,也遭遇到了大风,正在海上四处漂流的时候,遇到一个老叟拯救了他,用手杖拉着他,便登上了那,孙某气质风雅,便被他们招赘为女婿。岳父姓任,就是东海叫钓鳌的。有两个你女儿,大的叫琴瑟,小的叫珊珊,因为厌弃尘世的喧嚣,因此把琴瑟嫁给了孙某,让他主持家政,自己就去遨游天下去了,也没有再回来。孙某当家之后,跟着妻子琴瑟参修道法,也能知道一些过去未来的事了。

当晚,清清楚楚地给许皋鹤讲述,知道深夜才睡去。

第二天,便发请柬下去,来的几十人,都是女家的亲戚或族人,一半以上都姓任,衣饰都很古朴,相貌都很奇伟。

屋堂之中,箫声鼓声不绝于耳,金玉璀璨耀眼,许皋鹤仍然穿着原来的衣服和客人相见,互相问候招呼。

吉利的时刻到了,一群婢女拥着珊珊走出堂来,面前遮着璎珞珠子,身上挂着金链,步履摇曳,穿着翠绿色的衣衫,装束很像一位天仙,和许皋鹤拜过之后,就又送到房里去了。孙某自己来回招呼客人,款待大家。

许皋鹤和珊珊对面坐着,喝过交杯酒,剪去同心结之后。婢女忽然拿了一张彩色的信笺过来,说:“阿姊说郎君是位清雅的贵官,还在朝廷翰林供职,喝过合欢酒之后,当要有诗句,请赐予几行,用来纪念今晚的胜景乐事。”

许皋鹤微微笑了一下,取过笔来,便在上面挥写道:“别却黄麻驾彩虹,乘槎今如斗牛宫。

不须要更把支机赠,自有皇华傲粉红。”

还没停笔,又有一个婢女从外面进来,说:“大姊有诗向他们祝贺。就拿出一张较小的红色的纸笺。许皋鹤接过来,读上面的诗:”使星耀自九重天,金屋新看结好缘。

寄语刘郎须得意,桃源还胜杏花前。“

这诗作得清新艳丽,许皋鹤也赞叹不已。

珊珊叫婢女道:”拿过来给我看看。“婢女便把两首诗作递给她。珊珊浏览了好一会儿,微微笑着说:”可算得上是不相上下,只是都不满我的意。“便用眼睛看着婢女,婢女明白她的意思,就取过笔来,递给她。

珊珊便写道:”倏为彩凤衔书去,旋作文鸳觅偶来。

旧时紫薇花下客,挑灯试看海棠开。“

许皋鹤浏览了她的诗作,放声笑了起来,说:”真是我的敌手啊!然而,现在该是新婚欢乐的时候了。“于是,叫婢女把烛撤走,拥着珊珊进入帐帷之中,珊珊羞涩不已,不一会便豆蔻飘香,杜鹃啼血,绸缪情浓,娇怯可爱,许皋鹤生平从为感到如此愉悦。

许皋鹤就把那三首诗拿给他看。

孙某莞尔地笑了一下,说:”你的才华,胜过曹丕十倍,我岂能和你较高低?“

许皋鹤也笑了起来,说:”弟实在不敢和任家姐妹相比。“

许皋鹤居住在岛上,不知不觉已有六年了,夫妇之间十分恩爱,闲暇的时候,就相互作诗唱和,衣服和食物都是由孙某供给。

珊珊生了两个男孩和一个女孩,最小的也能在地上匍匐爬动了,许皋鹤忽然想起了家,想回去,并且思念成病,整天躺在床上。

孙某知道了,就来安慰他:”你不须惆怅,听说朝廷派有使臣到朝鲜来,现今准备回去了,你可以跟着他们回去。“

许皋鹤才笑颜逐开,疾病顿时也痊愈了。鬼大爷鬼故事

孙某给许皋鹤准备小船,装载干粮,选择了一个吉利的日子,让许皋鹤上路,许皋鹤和珊珊诀别,拉着手相互呜咽流泪。

孙某说:”你先回去,看看家里的人,也不用挂念,五年之后,当会有相逢的日子。“

许皋鹤便上船,行船到海中,船虽然轻,却不会沉溺,一天一夜便到了海上邦国,刚好遇到高大的船只离开国境,许皋鹤便迎上去,其中有个官员和许皋鹤是同年,见到了许皋鹤,不觉大吃一惊,把他接上船,说:”你的正使官某公,落水之后,遇救没有死,回到朝廷复命的时候,说你的棺材尸体都没找见,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活在世上,依然无恙。“

许皋鹤把其中的事情隐瞒不说,只说:”飘到了海岛,当地的居民把我打捞上来,便得救了,只是没有能力回去了,今天听说,朝廷派遣使臣东来,因此特意来见你们,希望能一起回去。“

众人都感到很欢喜,给许皋鹤换了衣服,于是带着他就一起回到了朝廷。

朝廷官员经过审议,觉得许皋鹤冒着危险远行有功,便提升他为给谏。

家人也才知道许皋鹤还活在人间,便把他的坟墓铲平,把空棺材烧掉,全家人都欢喜地庆贺。

后来,刚好遇上五年的期限,朝廷果然派许皋鹤作为使臣到高丽去,家人都不想让他去,许皋鹤想着孙某说的话,便不推辞,又乘着船出使海外之国去了。

事情办完了之后,在船上暴卒而死,等把装入棺材,棺材却变得十分轻巧,大家觉得很奇怪,空空如也,原来和孙某成仙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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