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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鬼故事蛇胎(灵异鬼故事尸妻鬼儿)

作者: 时间:2022-05-18

故事:母亲下葬七天在棺材里生下我,爷爷说那是百鬼送胎

母亲生我的那个时候还处在医疗条件并不普及的年代,因为难产一尸两命,一直到下葬整个家里都暮气沉沉。

但是头七那天晚上,爷爷却把我从坟里刨了出来带回了家,奇迹的是我竟然活了过来,村里人都说我是个祸胎,但是爷爷一开口所有人都乖乖的闭上了嘴,爷爷在村里的威望很高,是十里八村唯一的赤脚医生,谁平时都会有个头疼脑热的,指不准就要求到爷爷,所以没人愿意得罪爷爷。

只是从那以后爷爷就经常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嘴边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借的终究是要还的……”

爷爷除了给人看看病,平时还有些神神秘秘的,经常出去一趟好几天才回来,后来我才知道是有人请爷爷出去牵阴媒,帮人结阴婚,挣得是死人钱,用爷爷的话来说,这一行走的是阴路,踏的是黄泉,一定要守规矩。

华夏五千年,从远古的时候就有阴婚的习俗,一直发展到现在很多地方都还保留着,而阴媒要做的就是给阴婚的双方配姻缘,阴婚的双方或是死人和死人,亦或是活人和死人!

虽然那个时候破四旧,号召打破一切牛鬼蛇神的风气还遗留着,但还是经常有人来我们村子里请爷爷。

我记得六岁那年,村里来了一辆车,在那个汽车极其罕见的年代,一辆小车的出现自然引人注目,尤其还是在我们这个穷山僻壤的小村子。

领头的是个看起来挺和善的中年男人,别人都喊他九爷,进了屋就很客气的跟爷爷客套着,还带了好些礼品,但是爷爷却对他爱搭不理,只顾闷头抽旱烟。

抽完了一袋旱烟,爷爷才抬了抬眼皮子,跟那人说后生有事儿直说,那九爷听到爷爷的话后就冲旁边的一个手下点了点头,那人手里提着一个小箱子,然后直接放在了炕上,打开后全都是一百的大钞,一叠叠的特别扎眼!

围在门口的村里人看到这一幕全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一个个眼睛都直了,那九爷则笑容和熙的说:“这是二十万的定金,只要老爷子跟我出趟活儿,完事儿还有三十万的报酬。”

但是爷爷却看都没看一眼那装钱的箱子,在炕沿敲了敲烟袋锅子,直接从箱子里抽出了一张大钞,说“多了,一张就够,这是规矩。”

爷爷的回答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门口村里的那些人更是跟炸膛了一样说爷爷缺心眼,五十万不要竟然只要一百,简直就是老糊涂!但是爷爷却根本不在乎别人说什么,接着爷爷就喊我收拾东西,说这次我跟着他一起出门。

路上的时候我忍不住问爷爷为啥不收那些钱?爷爷说做这一行积的是阴德,一万那是咱的辛苦费,是咱们应得的,再多的话就成阴债,拿的钱越多背的阴债也越多,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做这一行最不能贪的就是财,因为那全都是买命的钱。

这次的雇主是个煤老板,不过来接活儿的并不止我和爷爷,还有一伙儿人同样也是来接活儿的,对方比我们来的要早一些,而且看样子似乎已经和煤老板谈妥当了。

我和爷爷来了后,那些人对我们似乎有些挺敌视的,煤老板是个大腹便便的胖子,眉眼间满是商人的市烩,带我们来的九爷跟煤老板低语了一番,煤老板才把目光转到了我和爷爷身上。

不过煤老板打量了我跟爷爷一番后,却拧起了眉头,而这个时候另一波来接活儿的冷笑着看了看我跟爷爷一眼,其中一个看起来三十来岁的男的就冷笑着说:“哪里来的叫花子,刘董,这不会就是你说要等的那个高人吧?”

我跟爷爷穿着打扮确实有点挺寒碜的,所以煤老板看了我们后脸色也有点挺难看,就瞪了领我们来的那个九爷一眼,不过估计他也不好现在赶我们离开,就让别人招呼爷爷和我,而他本人则直接没搭理我们。

九爷把煤老板遇到的事儿给我们说了一下,原来前些天矿下面砸死了一个工人,这种事儿一般都是给家属赔些钱就了事儿,毕竟那个年代最不值钱的就是人命,于是煤老板就花了些钱把这事儿处理了。

本来这事儿到这就算完了,结果诡异的事儿就开始发生了,那天煤矿继续开工,下到井里的工人要点名,队长点完了名字人刚好齐,接着就准备开工,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点名的队长却冒了一脑袋的冷汗,因为刚才他没留意把那个砸死的工人名字也点了,诡异的是竟然有人应了,队长安慰自己只当是有人恶作剧随口应的,于是就没放在心上。

结果挖矿的时候更诡异的事情出现了,有工人挖煤的时候竟然挖出了血来,血水跟小喷泉一样直往上涌,更恐怖的是,有人在挖煤的时候竟然看到了那个被砸死的工人站在角落里冷冷的盯着他,一时间整个煤矿都开始变得人心惶惶,没有人再敢下井,煤老板也是愁的不行,后来就有人说被砸死的小天还是个单身汉,肯定死的不甘心,想办法给他结个阴婚肯定就会没事儿了。

于是煤老板就开始四处打听阴婚的事儿,最后就找到了爷爷还有另外那伙人,不过照着现在来看那煤老板明显相信另外那伙人多过相信爷爷。

而这个时候另外的那伙人听完了九爷的话后,便大手一挥,自信满满的跟那个煤老板说这事儿简单,不过就是结个阴婚的事儿而已,还说只要钱到位,这事儿他肯定办的漂漂亮亮。

说完这话后还瞥了我跟爷爷一眼,然后一脸冷笑的跟煤老板说:“刘董事长,像某些一看就是骗子的乡巴佬最好还是防着点,别给他骗了。”

我知道他说的是我和爷爷,这让我有点挺不服气的,但是看爷爷的样子却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一点都不怕对方抢生意的样子,而那煤老板听到那个阴媒的话后显然信了,甚至都没问我们,当即就喊人拿了二十万过来,然后跟那个阴媒说事后再给另外的三十万。

收了钱那个阴媒样子特别得意,还冲我们挑衅的笑了笑,之后那阴媒说晚上就可以举行阴婚,他那边刚好有一具合适的女尸,煤老板听到这话挺高兴的,毕竟他这煤矿停工一天损失可不小。

但是我见爷爷的眉头却拧了起来,这边既然都已经定下来了,自然也就没有我跟爷爷什么事儿了,那个煤老板直接让我们明天离开。

当天晚上,阴婚便开始了,对方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一具女尸,看起来应该是刚死没多久的,当天晚上我和爷爷也去看了,但是当爷爷看到那具女尸的时候,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直接就大喝道:“住手!这阴婚不能结!”

所有的人都被爷爷这突然的爆喝给惊到了,而爷爷更是满脸愤怒的冲到那个中年人身边,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子,阴寒着一张脸说道:“你竟敢用横死之人来结阴婚。”

但是那个中年人却冲爷爷冷笑了一声,说:“都是来赚钱的,只要能赚钱谁还管这些,别这么死脑筋行不行?”

说完这中年人就冲那煤老板说道:“刘董事长,这家伙来闹事儿,你难道就不准备管管吗?”

那煤老板直接喊了保安就要把我和爷爷给赶走,爷爷冷着脸看了一眼那煤老板什么话都没说,直接拉着我离开了,路上的时候我问爷爷刚刚说的横死之人不能结阴婚是什么意思?

爷爷说横死之人就是被人谋杀害死的人,这种人死后会有极深的怨气,魂魄不入阴间,是绝不能结阴婚的,接着爷爷还说刚刚那具女尸是刚死没多久的,刚刚那几个身上全都带着血气,显然那女尸就是被他们杀得,现在这些人为了赚钱已经连最起码的底线都已经丢掉了,这已经不止是在背阴债了,而是在损阴德,背了阴债还可以还,但损了阴德只能用命来偿!

我和爷爷回到村里一个礼拜后,之前来请爷爷的那个九爷开着车又来了,这次的小车更豪华了,一块儿来的还有那个煤老板,而且对方一脸惊慌的样子,来了之后就求爷爷出手救命。

看到这家伙来求爷爷,显然煤矿又出事儿了,但是对于煤老板这伙人我却没有一丝同情,当时爷爷可劝过他们的,是他们不听,还把我和爷爷赶了出来。

爷爷看样子也挺生气,连看都没看那个中年男人一眼,抽了一口旱烟冷声说:“走阴路,踏黄泉,但凡死人的行当那都是有规矩的,如今你们坏了规矩损了阴德,还是另请高明吧。”

爷爷的话说完,煤老板他们顿时就急了,煤老板差点没给爷爷跪下,哭丧着一张脸说:“老爷子啊,但凡我们有任何的法子,也不会来麻烦您呐,我们这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求您老就出次手吧,我知道您是真正的高人,之前是我瞎了狗眼,现在只有您能救我了,只要您出手,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说完煤老板就冲一旁的保镖示意了一个眼神,那保镖跟上次一样直接提着一个箱子就走了上来,不同的是这次的箱子明显更大,等箱子打开,比上次多了不止一倍的大钞亮了出来。

但是爷爷依旧看都没看一眼,嘴里叼着烟杆只顾闷头抽烟,煤老板则献媚一样的抱着钱箱子就送到了爷爷的面前,有些急切的说:“老爷子,这里面是五十万的定金,只要您答应,事成之后还有五十万给您!”

爷爷却冷哼了一声,面色有些阴寒的扭头看了那煤老板一眼,开口说道:“这次你们坏的是规矩,不是钱能解决的!”

煤老板脸色有点难看,抱着手里的钱箱有点手足无措的样子,这个时候一直没有说话的九爷站了出来,对爷爷说道:“老爷子,这次确实是我们坏了规矩,但是这件事真的不能这样下去了,矿上有个矿工跟中了邪一样,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医生一点办法都没有,眼看都快要活不成了,那个矿工可是无辜的啊。”

九爷这话一出口,我就看到爷爷的神情微微变了变,显然是有些被九爷说动了,爷爷眯着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说道:“好,这次我出手,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煤老板听到爷爷这话顿时就激动了起来,赶忙凑到爷爷的面前有些激动的说道:“老爷子您说,别说是一个条件,就算是十个八个我全都答应!”

爷爷瞥了那个煤老板一眼,冷笑道:“话别说的这么满,我的条件就是这件事完了后,矿必须封掉,而且以后都不能再开!能做到吗?”

那煤老板听到爷爷的话后脸色就变得难看起来,毕竟他可指着这煤矿挣钱呢,这要是把矿给封掉,损失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煤老板神色犹豫的挣扎了好久,一直都没能拿定主意,这个时候那个九爷突然凑到了煤老板的耳边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那煤老板面露了一丝喜色,不过一闪而逝,随即便对爷爷点头说:“行,只要老爷子你把这事儿给摆平,这矿我肯定封掉!”

爷爷盯着那煤老板看了一会儿,在炕沿敲了敲了烟袋锅子,有些冷笑的说道:“别怪我没提醒你,记住你说的话,不然再出了事儿可不是你能扛得起的。”

那煤老板急忙点头哈腰的连连保证,爷爷也就没再说什么了,起身喊我收拾了东西,然后就上了车跟着煤老板他们一行离开了村子。

来到市里天已经黑了,煤老板带着我们直接先去了医院,看看那个矿工是怎么回事儿。

来到医院这边,看到那个矿工的样子,我就忍不住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双眼瞪得铜铃一般大,布满了血丝,目光却空洞无神,神情也特别的狰狞恐怖,好像受到了很大的惊吓把魂儿给吓没了一样,如果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一具活着的尸体!

爷爷看到这人的样子,也是忍不住拧起了眉头,然后转过头问煤老板这人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煤老板有些尴尬的挠了挠脑袋瞅了那个九爷一眼, 显然对矿工的命煤老板压根就不在乎,要不是这件事耽误了他的煤矿赚钱,或许这事儿他都懒得搭理。

那个九爷见状站出来说这些矿工这个样子都快一个礼拜了,听到这话爷爷的神情变得凝重了起来,看到那矿工的样子我有点挺怕的,但又忍不住的问爷爷这人是咋啦?爷爷说这是丢了魂儿了。

然后爷爷就让煤老板把这人的名字还有生辰八字找过来,煤老板现在全都指望爷爷了,自然不敢违背,当即就喊人弄这些去了。

顺便爷爷还让找了一些黄纸和公鸡血,最后还要了一瓶高粱白,东西全都弄过来后,爷爷从随身的布口袋里拿出了一支狼毫笔,蘸着公鸡血开始在黄纸上面画了起来,不过画的东西我一点都看不懂,鬼画符一样,爷爷说这符是用来封魂儿的,人有三魂七魄,这人三魂已经丢了,要是这七魄再丢了就彻底救不回来了。

但神奇的是,在爷爷停下笔的那一刻,黄纸无火自燃,眨眼便化为了符灰,接着爷爷就喊我,让我把符灰兑着高粱白灌到那个矿工的嘴里。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走了进来,这妇人身材有些臃肿,脸上更是涂了不知道多少粉底,看起来惨白惨白的,嘴唇更是涂的红艳艳的,走路时随着脸上的肥肉颤动粉底不断的往下掉。

胖妇人进来后就直接把我们给挤开了,指着煤老板就吼道:“你们干啥呢?告诉你们,我爸成这样,责任全在你们矿上,要是没五十万这事儿没完!老娘上法院告你们!”

这个时候那个九爷站了出来,对胖妇人说:“我们这不是过来处理这事儿了嘛,这是我们找来的高人,专门过来救你爸的,赶快让开,再拖下去你爸就真没救了!”

结果九爷话说完,那胖妇人看了爷爷和我一眼说:“不行!只要我在这儿,谁也别想碰我爸!谁知道你们耍的什么鬼心眼,我告诉你们,要么赶紧拿五十万出来,要么我就上法院告你们!”

煤老板一帮人见这样也是有点无奈,爷爷这个时候神情变得越加凝重了起来,冲煤老板说道:“时间不多了,你们最好快点,再耽误就来不及了。”

煤老板听到爷爷的话也是急的一脑门子的汗,但是胖妇人死活就是不让碰那个矿工,最后爷爷看了一眼煤老板,问他之前装钱的箱子在哪儿?煤老板知道爷爷要做什么,有些无奈的说:“老爷子,你可想清楚了,你要把这钱给了这胖女人,可就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了,这五十万要是给出去的话,可是算你的,我可不会给你补。”

爷爷却有些不耐烦的直接把箱子拿了过来,然后丢给了那个胖妇人,拿到箱子打开看到一叠叠崭新的百元大钞,胖妇人顿时眼睛都直了,至于她爸的死活直接被她抛到了脑后。

而我也算是看出来了,这胖妇人根本就不在乎她爸的死活,纯粹就是为了钱,拿到钱后胖妇人便迫不及待的上一边数钱去了。

我把符灰混合着高粱白灌到了那矿工嘴里,爷爷紧接着从布口袋里拿了一支引魂香插在了矿工的嘴里,然后把写着生辰八字和姓名的黄纸点燃,用黄纸开始点那支香,奇怪的是不管怎么点那支香就是点不着。

爷爷的脸色变得特别的难看,扭头看了煤老板一眼,冷声说道:“这生辰八字和名字不对!”

煤老板顿时就有点懵了,扭过头就把刚才找生辰八字和名字的那个人给喊了过来,问他到底咋回事儿?结果那人也是一脸懵,说绝对不会错,陈老憨在矿上都干了五六年了,肯定不会错。

这事儿就有点怪了,爷爷最后把目光转到了那个胖妇人身上,既然是她爸,那她肯定知道,便开口问了她,结果胖妇人说的跟煤老板说的完全不一样。

爷爷看了那胖妇人一眼,问她这是咋回事儿?胖妇人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说:“老不死的年纪太大,超过矿上的规定了,就用的我男人的身份登的记,谁让你们矿上搞这么个破规定来的。”

这个时候旁边的一个护士突然指着胖妇人说道:“我认得她,她家的事儿在我们那块儿都传遍了,她跟她男人好吃懒做,又喜欢赌博,就逼着她爸上煤矿挖煤挣钱给他们花,工资卡也被她们两口子拿在手里,一分钱都不给老人留,平时对老人又打又骂,还不让老人在家住,老人只能在楼下边搭了个破棚子,每天连饭都吃不饱。。。”

护士话还没说完,那胖妇人便要冲过去抓那护士,嘴里还威胁的说:“你放屁!当心老娘告你诽谤!”

看那胖妇人对她爸的态度来看,显然这护士说的是真的,病房里所有人都开始对那胖妇人指指点点起来,胖妇人眼看周围人群情激愤,顿时就怂了,嘴里却依然蛮横的咒骂着那护士,最后临走的时候还对煤老板说必须把她爸给治好了,不然她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没有足够的赔偿金她就告到法院去!

本文来自小说《借命》第2章,点击下方卡片,从第2章继续阅读

灵异故事:老夫妇产下人头蛇身的怪胎

说起妖怪,人们首先想到的就是兽类躲在深山修炼多年,才变成的精怪。我却听过一个故事,讲的是由人生下的蛇精。这个蛇精长大了,有情有义,孝顺父母,比世间的人还强上许多呢。

话说宋朝的时候,穷山沟里住着洪老汉一家,这一家是三口人,洪老汉和他老婆李氏,还有一个七八岁的儿子洪全儿,是洪老汉两口子到了四十来岁才生的。那山沟里没有几块平整土地,取水也难,一家三口勉强度日,过得很艰难。

一年秋天,到了收庄稼的季节,洪老汉一家都守在地头上一个简易搭建的小窝棚里,怕有山里的小兽晚上出来糟蹋粮食。睡到半夜,洪老汉的老婆尿急,出了窝棚想找地儿方便,只见天上乌云密布,黑沉沉地压下来, 眼见就要下大雨。李氏找了个避风的凹地蹲下,赶紧解决了。哪知刚站起来,天上一道闪电劈下,正正打在李氏身上,李氏顿时昏了过去。

等洪老汉和儿子找到李氏,连摇带晃,李氏悠悠转醒。想起刚才被闪电劈中的那一幕,李氏肝胆俱颤,连忙把自己从头摸到脚,却一点伤都没有,看看天色,漫天的乌云全都散了,没有一点要下雨的迹象。李氏跟洪老汉和儿子说起方才的经历,洪老汉说只怕是蹲久了头晕眼花,看错了吧。

可是只过了几天的功夫,地里的庄稼刚刚收完,李氏的肚子却日渐鼓了起来。洪老汉两口子生过一个孩子, 知道是又有喜了,只是这次不知为什么,肚子比上次鼓起的快多了, 几乎眼见着变大起来。还不到三个月,李氏的肚子就大如寻常足月的孕妇,洪老汉和李氏寻思着莫非是什么怪病?可摸着肚子,还能感受到里面婴孩的踢动。山沟沟里远近没有人家,也无处求助,索性等着看。

刚满三个月的一天晚上,李氏觉得腹中翻腾下坠,推着洪老汉说怕是要生了。洪老汉赶忙爬起来去点油灯,油灯刚刚亮起来,只听“哧溜”一声,李氏惊讶道“老头子,生出来了。”

夫妻俩执灯去看,只见一个漂亮的小婴儿,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对着他俩瞧,还咧嘴笑了一笑。再往下看,两人“哎呀”一声大叫,差点泼翻了油灯。这新生的婴儿只有一颗头颅长得好看,脖子以下全无人样,光溜溜地一长条,四肢皆无,竟是长了个蛇身子。

两口子惊讶过后,面面相觑,不知这生出来的是什么怪物,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那婴孩身躯摆动,游行到李氏跟前,把头在她身上磨蹭,又张开嘴吐出分叉粉红的蛇信,轻轻地舔着李氏的手。毕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肉,李氏见蛇孩对她亲昵依赖,心里母爱翻腾,把蛇孩抱在怀里,说,管它是个啥,是咱生的,咱就养吧。

这蛇孩很好养,洪老汉和李氏找了个箩筐垫上草,铺上软布,蛇孩就窝在里面睡得香甜,吃东西也不挑,无论是什么,张嘴就吞下去,个子长得飞快。不到一个月,蛇孩身上鳞片长齐变硬,能自己到处游走觅食了。头上不生毛发,长着幽蓝色的铜币大的鳞片。和人一样的头颅脸孔却长得很好看,是个俊俏的小子模样,只是不能说话。洪老汉一家三口都唤他二蛇儿,二蛇儿每次都吐着信子答应。

二蛇儿对父亲母亲都很依赖,对哥哥洪权儿也很喜欢,常常自己进山觅食回来,给父母哥哥叼回只野鸡兔子等等,洪全儿孩子气未除,得了这么个有趣的弟弟,得空便支使着蛇孩爬树去偷鸟蛋回来烤着吃。因为洪家居住的地方常年没有外人来,洪家也不必向外人解释。有了二蛇儿添补家中肉类吃食,一家四口倒是其乐融融,日子比之前好过多了。

一晃过了十年,二蛇儿已经长成一条几丈长的大蟒,腰身像是水桶粗细,一张人脸直有面盆大小,看着有些骇人了,只是笑起来还是那么欢喜。带回来的猎物也变成狼鹿等大动物,洪家吃不完的肉都腌起来,和攒下的毛皮,一个月一次地让洪全儿进城里去卖掉。

一日,洪全儿从城里回来,唉声叹气,说朝廷要打仗了,现在到处的征兵征粮,恐怕他们这个小山沟里也不得安生。洪老汉和李氏商量了一下,叫过盘在房后边的二蛇儿,摸着他的头对他说,儿啊,你生来奇特,是妖非人,不能被外人看见,如今世道乱了,这里很快就会有人来来往往,你还是挪到深山里住吧,往后回家时也要多加小心,不要被人看见了。

二蛇儿听懂了父亲的话,围着茅草屋转了几圈,冲着父母哥哥点了几下头,转身走了。

之后二蛇儿常常偷偷的回家,带着猎物放在门口,因为身形大,游走时草木震动,声势骇人,洪老汉和李氏不敢多留他,催促他快走,以后让他哥哥洪全儿进山看他就是。

有一次,洪全儿进山去看弟弟,到了大山深处高声唤二蛇儿的名字,二蛇儿不多时就出现了。洪全儿念叨着家中事情,二蛇儿静静地听着。洪全儿说如今山下来了征兵粮的人,家中积攒的几两碎银子都被搜走了,他有心去参军,离开这小山沟沟,去博一番功名,可又担心爹娘无人照顾。

二蛇儿听了,吐信子舔舔哥哥的手,示意洪全儿跟着他走。到了一处石崖下,二蛇儿绷直身子,猛地撞向石崖,一下又一下,撞到山石滚落,二蛇儿口中流出鲜血方才停下。二蛇儿晃了晃身子,几片鳞片从头上身上掉落下来。二蛇儿叼起鳞片放在洪全儿手中。洪全儿低头看去,只见二蛇儿头上落下的鳞片变成了几块碧绿透彻的美玉,身上的鳞片都变成了大块的银子。

有了银钱,洪全儿安顿好爹娘,果真投军打仗去了。二蛇儿比往常回家次数更多起来,有时爬到山顶的大树上远远望着爹娘在地里忙碌。过了几年,洪老汉和李氏先后过世了,都是二蛇儿未卜先知,回家陪伴安葬的。洪全儿一直没有回来过。

再说那洪全儿,在军队里敢打敢拼,也混出点小名堂。一日,带兵的大将军为粮饷发愁,索性通告全军,谁能筹到军银,便升他做副将。洪全儿出了山沟沟,被利欲熏了心,想起二蛇儿满身满头的鳞片若是都拔下来,怕是再打十年仗都够用了,他必能当上大官。

洪全儿打定主意,禀告大将军说知道山里有个蛇妖,浑身是宝,愿带三千将士捕获蛇妖,献给大将军。他是怕他自己去找二蛇儿要鳞片,二蛇儿不肯给他。

洪全儿带着三千士兵,手拿利刃,怕爹娘拦阻,也不回家探望,直接来到大山深处,他高声唤着二蛇儿,不多时山峰四起,林木颤动,长得更加粗壮的二蛇儿出现在洪全儿面前。

二蛇儿眼见四下埋伏的刀兵弓箭手,知道了哥哥的意图。二蛇儿张嘴吐出两块牌位,正是二蛇儿自己做的洪老汉和李氏的灵牌。望着洪全儿,双眼流下泪来。

洪全儿见了牌位,知道爹娘都死了,也哭了一场。哭罢,对二蛇儿说如今哥哥要你全身鳞片一用,你给是不给?二蛇儿摇头,示意若是鳞片都脱离身体,他也活不成了。

洪全儿狠下心,下令三千士兵放箭,漫天的箭蔟如雨点一般落在二蛇儿身上。二蛇儿动也不动,任凭箭落在身上,却没有一支能穿透他的鳞片。洪全儿咬着牙,亲自拉弓射箭,射在二蛇儿头上以前鳞片脱落留下的伤口上,箭刺进去几乎没尾。

二蛇儿眼中露出绝望的神情,深深地看了洪全儿一眼。蛇口大张,发出一声悲鸣,大团的黑雾涌出,漫了半个山林。黑雾过后,洪全儿和三千士兵都化作尘土,随风散了,只留了一地的刀兵弓箭。

二蛇儿含起爹娘的牌位,远遁深山,世间只流传下人头蛇妖的故事,再也没人见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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