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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流民间鬼故事(北邙山鬼故事)

作者: 时间:2022-05-17

《北邙鬼陵》-北邙诡事-旭洋

我一直不愿意去回望自己的小时候,那时候发生的事情充满了诡秘,让我害怕。

  今夜北邙山又飘起了小雪,就让我温起一杯酒,将深藏了多年的故事说给你们听。我年岁已大,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将这个故事说出来,而你,或许将是我最后一个听众。

  .......

  冬日的斜阳无力的耷拉着,洛阳开始飘起了小雪。

  叶洋手里盘着一串小叶紫檀手串,缓缓从翠微山走了下来,他左手盘着小叶紫檀的手串,右手里面捏着一个,好像是布满了血色文字的骷髅头吊坠。

  手心中,满是汗,浸在骷髅头上,将整个骷髅头弄得油浸浸的,只是在这一刻,叶洋不仅手中流汗,就连脸上也是汗。好像受到了什么惊吓。

  叶洋擦了一下额头的汗,面容有些冷,山上算命的先生,又对他说了一番,他早已听烦了的话。

  那句话,他从小就开始听,一直听到成人,但是还是不解。

  小的时候邻村算命先生对叶洋说,这世界上存在着两个叶洋,而他存在的目的就是为了替那个人完成一件任务,这个任务是什么,谁都不知道。

  而在上清宫中,那个算命道士,也对他说了同样的话。

  回首看了眼,高盘在翠微峰上的上清宫,叶洋心情沉重,就连盘玩着手串的速度都慢了下来。

  翠微山上,有一个道馆,名字叫做上清观,它在洛阳附近大名鼎鼎,但凡是对道教有所了解的人,对这座道馆的名字都不会陌生。

  这个道馆,很怪,叶洋在小的时候,爷爷就一直不让他上这个上清宫,说里面不干净。后来叶洋长大了,自己研究古典籍,无意之间发现这‘上清宫’颇为神秘,《旧唐书》说上清宫始建于唐高宗时期,主要是祭祀之用。

  后来这上清宫,历经多个朝代的战乱,烽火,地震,但是竟然屡毁屡建,绵延上千年,从不断气,并且经受了这么多天灾,木料砖石竟然从未滚下过山。

  抗战时期,日本鬼子在山上轰炸,可是上清宫竟然没有一点损伤。

  民国时期,为了发军饷,有一国民党营长强拆木料,倒出洛阳卖,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收。就算是在十年文革时期,全国打四旧,上清宫仍然是开着,并且有道士入住,香客前来。

  这种情况很难想象,但却是真实存在的。

  就在叶洋思绪飞动的时候,忽然电话响了,他将电话拿起来,那边却传来了一个磁性的声音,他正想问对方是谁,对方就开始询问:“你到底做不做。”

  叶洋一愣,不知道那边发了什么神经:"对不起先生,你打错电话了。“

  但是电话奶头却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仍然在一直发问:“你要是不做的话,后果自己承担。不要说我们没给你机会。”

  叶洋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那边却已经挂上了电话,他看了一眼电话号码,189开头,归属地写的是广州。

  “诈骗电话?”

  洛阳这几年多受传销之害,尤其是农村尤甚,先交六万八,一年盈利1040万,还有什么自救会,数不胜数,所以洛阳人一见189开头的电话,基本上都以为是传销。

  叶洋也不例外,感觉自己今天像是遇到了一个傻子。

  谁曾想叶洋刚下山不远,电话铃声就又响了起来:“先生,你到底做不做?这是你最后的机会。”

  叶洋一怒:“做你大爷啊做,老子又不卖的,做爱给你看行不。”

  叶洋骂了几句,那边又挂了电话。他将手机放在口袋里,想着道馆里那个算命道士的话,没想到刚走几步,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

  叶洋一怒,拿起电话就破口大骂:“老子左青龙,右白虎,肥猪在胸口,连鬼都不怕,后悔你个蛋蛋。”

  这下电话那边终于说出了不一样的话

  “洋哥,你赶快回来了,有人拿了土货,好像是血玉。”

  “什么?”叶洋一愣,吃了一惊,随即发问道:“你确定是血玉,没有被吃药?我马上就回去。”

  土货,乃是叶洋们这行人,对于倒斗出来的老东西的称呼,一般指的是从地里挖出来的古董。至于吃药,则是圈里人的对于吃亏上当的称呼。

  而叶洋就是专门鼓捣这一行的,不过叶洋不做古玩,而是做文玩的。古玩属于高级收藏,而且较为稀缺,价值不菲,往往在电视上看到的,什么拍卖了几十上百万的,都属于古玩。

  而文玩,则是新近崛起的东西,从清五帝时期开始流传,最初只是定义为笔、墨、纸、砚这文房四宝,这类东西造型各异,雕琢精细,既可以观赏,有能拿在手中把玩,所以称之为文玩。、

  到了现代,杂项也被加入到文玩的范畴之中,像玉、竹、木、紫砂、水晶等材质制作出来的小物件,都可以称之为文玩,

  古玩的主旨是收藏,一般都是常年摆着看的,而文玩则是常年在手上把玩的,把玩的时间一长,就会产生包浆,如玉一般滋润莹厚,细腻绵软,价值也是不菲,叶洋手上的小叶紫檀手串,就是属于典型文玩的一种……..

  叶洋在山下,打了一辆出租车,让司机往市里面赶,刚下车,叶洋就七拐八拐的拐到了一家老巷子里面。

  现在洛阳正进行改建,像这样的老巷子很少。要不是这几年旅游业的发展,这些巷子 估计都要被拆了重建,叶洋扭扭拐拐,走进了一家看上去颇为破旧的小店里面。

  店黑黝黝的,大门乃是用洛阳这边的老榆木做成的,这种木结实耐用,浸了水以后,就算是拿着刀子砍,也砍不动。

  叶洋走进小屋之中,没多久就有一人走了过来,这人穿着黑色的大袄,上面还飞着几片棉絮,身材高大,他一见叶洋到了就赶紧,让叶洋坐下,用手将窗户和门一关,说道:“洋哥,我说的就是这东西,你看。”

  说罢,青年从棉袄里拿出了一块拇指头大小的玉石,这块玉石通体洁白软腻,在灯光下,泛着一股盈盈的黄光,在黄白色的玉石中,有着一缕缕血色的纹痕,看上去像是在玉里面沁着一样,颜色艳丽而瑰美。

  叶洋将玉拿到手里仔细盘摸,玉上面还有一些不干净的泥,看上去好像是从地里刚出来不久,仔细感受了一番后,叶洋道:“这玉是从那儿挖的?”

  他颇有些忌讳的指了指北方。

  冬天挖墓,野外空旷无人,而且天冷,各种矿物和泥土也不容易发挥,容易探墓,往往是挖墓的最好时节。

  那青年郑重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应该是从那里面弄得。”

  叶洋一愣,手一颤抖,差点将这块价值不菲的血玉掉在地上:“你活够了,这玩意儿也敢收?”

  叶洋指的地方,叫做邙山,在老洛阳人中颇有禁忌。这邙山乃是秦岭的支脉,里面葬着数不清的帝王将相。’生在苏杭,葬在北邙‘,更是一句流传在中国甚久谚语。传说中,在北邙山上,一个凸起,说不定就是古代的帝王将相。

  不过叶洋一直搞不明白,那些帝唯我独尊惯了的帝王王,为什么喜欢挤在一起埋到这里面。

  而在2002年,在北邙山上更是出现了鬼哭的声音,事后,科教频道还来探索过,而叶洋更是对这样事情,感到惊惧。

  叶洋的老家就住在北邙山的山脚下,2002年那时候他已经不小了,那晚他记得很清楚,整个北邙山上一种怪异的嘶吼声,叫了一夜,而且最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却是自己家中,竟然有一个从爷爷那儿传下来的书籍。

  书上详细的记载了,这几年从北邙山的被盗出的文物追踪,不管是倒斗的人,还是买家,都离奇死亡。不是做生意赔得倾家荡产,跳河自尽,就是得了怪病离奇离世。

  “洋哥!你别愣啊,先看看这个东西,是真是假。”

  青年倒上了一壶茶,叶洋抿了一口,仔细的打量着手中的血玉,好像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潘子,你这东西我看不出来,抱歉了。”叶洋说出一句话,猛地站起,将血玉放在了青年手中。

  中国人自古以来,就对于玉有一种特别的嗜好,养玉玩玉之风不绝,历朝历代都有,而民间更是流传着养玉的说法,

  倒斗的人从墓葬中挖出好玉,先不卖,找个十几岁的女童或者男童,佩戴数年,让人身上的体温,给予葬玉养分,,让玉从身上的土门(毛孔),吐出阴气,晦气,才能交易出去。

  要不然就会对卖者买者,都造成极大的危害。

  而血玉更是稀奇,古人把玉器缝进奴隶的血肉,然后用炼丹的高温丹油,从奴隶口中灌进去,最后将奴隶活埋,奴隶在地底闷死,身上的尸血因为丹油的缘故,长期不散,人血浸染入玉体,就会把玉沁出血红色。

  有的则是在人落葬的时候,把作为衔玉的玉器,强行塞入人口,若人刚死,一口气咽下玉的时候,玉便会随气落入咽喉久置千年,死血透渍,血丝直达玉心,便会形成华丽的血玉。这种东西往往落在尸体的咽喉之下,价值不菲。

  “洋哥,别走啊,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对你说。” 就在叶洋推开门,踏开步子的一刹那,青年又传来了声音。

黑风口鬼事(民间故事)

清朝乾隆年间,皖北古黄县张桥村荣三的新婚媳妇黄春姑回门,在娘家小黄庄住了两天后,吃过午饭便骑了毛驴儿由弟弟秋生和家中长工潘牛儿、田大壮送回夫家。

回婆家路途遥远,更叫人担心的是要路过黑风口!这黑风口,山道两旁古柳参天,高坟大墓累累,荒草比人还高,本就是阴气森森,人迹罕至的“鬼地方”,近日又真的闹起了鬼!据传,在这黑风口出了一高一矮两个青面獠牙的恶鬼,若逢单个行人,两个鬼就要张牙舞爪地从坟地里扑过来,轻则抢劫,重则吞吃人头!只上个月,黑风口就扔出两具血糊糊的无头尸呢!

越怕出事还真出了事!到黑风口时,恰逢夕阳西下、暮色四合,偏偏黄春姑小腹一阵紧,脸红红要小解,下了毛驴,一溜烟跑进了一棵大柳树后。秋生他们三个男人便背过身去,边唠嗑边等等。黑风口地处两个陡山坡之间,向来多风,忽一阵狂风刮过,飞沙走石,尘土遮天,只听身后的黄春姑一声惊叫,便没了声息。秋生叫声不好,带头冲上前去,潘牛儿和田大壮连忙跟上。三人赶到那棵大柳树下,只见柳树下大洞小洞一个挨一个,也不知道是狐狸洞还是野兔洞,黄春姑却不见了踪影!三人慌了,一边喊叫,一边硬着头皮向前寻找。不知不觉,三人来到坟墓深处,依旧不见黄春姑的踪影!正在这时,又是一阵飞沙走石的狂风吹起,三人更是慌急,吓得连忙手拉着手,唯恐叫鬼给扯了去。狂风过后,令三人意想不到的是,听见附近有人“哼哼唧唧”的呻吟声,跑过去一看,不是别人,正是黄春姑──黄春姑犹如从天而降,仍躺在那棵柳树下,只不过只着一身内衣,一身丝绸外套不见了,满头的珠簪钗戴也不见了!秋生连忙将姐姐搀起,又脱下自己的外套为她披上遮羞。黄春姑如从梦中醒来:“我……我这是在哪儿啊!刚才我刚蹲下身,就见两个恶鬼像从地下冒出来似的,好怕人……”说着,捂面大哭。秋生哪敢久留,急忙将姐姐扶上毛驴,几个人一溜烟逃离了黑风口。

来到张桥村,荣三早在家门口候着呢,听了小舅子哆哆嗦嗦如此这般一说,荣三气得浑身发抖,脸色发青,嘴唇咬得发白,却一句话也没说。

待秋生他们一走,荣三一把扯住妻子的头发,大发脾气,喝问她在黑风口失身没有。黄春姑哭哭啼啼道:“那两个鬼头上长着角,眼放绿光,嘴里还喷着火,好厉害,把我直往一个黑乎乎的洞里拖,我……我头一晕,啥也不知道了……”荣三一听,将黄春姑搡倒在地,恶狠狠地骂道:“奶奶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两个鬼东西竟敢动我的媳妇,真是瞎了他娘的眼。到明天老子非掘了他娘的鬼窟窿不可!”房门一关,自顾自“呼呼”大睡去了。

可怜黄春姑横祸飞来,先是被两个鬼吓个半死,现在又被丈夫暴打一顿关在房门外,正是春寒天气,只着一身内衣的她冷得浑身发抖,只得忍气吞声,抱着膀儿走向院后那间放草料的杂房避寒歇息。

第二天天刚亮,黄春姑一觉醒来,想起要做早饭,壮起胆子去前院叫门。不料一进前院,就见院中扔着自己昨天在黑风口丢失的外套和那些珠簪钗戴,不由心中一咯噔!更令她想不到的是房门竟然虚掩,推开房门,只见房中血流遍地,荣三横躺在床上,脖颈上光光的,成了一具无头尸!黄春姑大叫一声,又吓得昏死过去……

即将卸任的牛知县接到报案后,坐着八抬大轿来到现场,先向黄春姑问明情况,又一番勘察,最后捋捋花白胡子对县衙的办案文书道:“记下,又是一件黑风口恶鬼杀人案。老夫是没时间破这个案了,留待后任吧!”

只说继任的朱知县到任后,翻阅卷宗,拍案而起:“牛某何其荒唐──须知世上只有勾奸害夫的淫妻,绝无杀人夺命的恶鬼!”当即命衙役将黄春姑和秋生、潘牛儿、田大壮带到大堂,细细审问。可怜黄春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陌生男子也不曾见过,上哪儿找“奸夫”去?朱知县可不管这些,拶子水火棍一齐上,将黄春姑夹得死去活来,昏头昏脑之际望见跪在一旁的田大壮,便将血肉模糊的手指一指……田大壮吓坏了,尖叫道:“小姐,你可不能屈赖了小人啊!”

朱知县却“呵呵”大笑:“果然本县猜得不错,奸夫就是你田大壮!试想,黄春姑与秋生是姐弟,自不会有奸情;潘牛儿形貌丑陋年纪又大,她不会看得上。只有你田大壮身材魁梧,容貌堂堂,又是个青皮后生,你不是奸夫又是哪个?定是你二人路上装神弄鬼,使障眼法骗过他们二人和你丈夫,然后田大壮杀个回马枪,你二人合伙杀了荣三!”田大壮连连叫冤,朱知县火起,命衙役将田大壮夹起。一顿大刑“侍候”之后,被打得血肉横飞的田大壮这才“老实”了,签字画押。

黄春姑通奸杀夫案上报到省提刑司核审,核审官是位姓刘的巡检,他反复核审卷宗。觉得此案疑点不少,最明显的就是田大壮难有作案的时间。据案审记录,黄秋生和潘牛儿一致指认,那天他们三人一块回到小黄庄后,已是半夜了,田大壮和潘牛儿同居牛棚看牛,一块儿睡下的,第二天又一同起身牵牛耕地,一天下来耕了二亩地呢。就算田大壮半夜里趁潘牛儿睡熟爬起身,走三十里山路到张桥去杀荣三,天亮前是无论如何不能再赶回小黄庄的──哪有不到三个时辰能摸黑走上六十里山路的?除非他是“飞毛腿”!

刘巡检又将田大壮和黄春姑提到省提刑大堂重审。两人一见那红白水火棍和骇人的刑具,脸早吓白了,招供的话同原卷宗上的记录丝毫不差。审了一会儿,陪审的差役一个接一个地有事出去了,最后连刘巡检也被提刑叫去问别的事了,偌大的大堂竟只剩下了田大壮和黄春姑两人。田大壮觑得无人,胆子稍稍大了点,一个劲地埋怨黄春姑不该屈赖他。黄春姑羞愧不已,泪下如雨:“我……我实在受不了那拶子,十指连心疼哪。我不招出奸夫,县老爷会拶死我的!可外姓男子除了我丈夫之外,我只认识你和潘牛儿,就……就指了你。如果有来世,我愿做牛做马回报你……”田大壮一声长叹,双泪迸流:“也罢也罢,责怪你也是枉然。县老爷的大刑我一个七尺男儿也熬不住,别说你一个弱女子了,只可怜家中我那六旬老母……”

黄春姑和田大壮怎么也想不到,刘巡检和刑讯的差役们全是故意离开的,他们两人的对话早被事先藏在密柜中的文书一字不漏地记下了!

刘巡检这下对二人的冤情更明白了,只是若按例将此案发回古黄重审,朱知县定会再用重刑,二人依旧是“杀人元凶”!刘巡检思之再三,经请示省提刑,讨了一纸公文,以黑风口恶鬼系列伤人案未结为由,前往古黄会审。

再说自荣三被杀后,黑风口的那两个“恶鬼”闹腾得更厉害了,两月不到又有几个行人被吞吃了脑袋。朱知县不信有什么恶鬼,却揪不出凶手,正在发愁,忽听省里专门派员来审理此案,不由喜不自禁,把所有卷宗一股脑儿交给了刘巡检,还发签命县里所有的捕快都听从刘巡检的指挥。

刘巡检遍阅卷宗,发现所有的被害人都被恶鬼割了头,而荣三恰也少了头,可以肯定荣三也是恶鬼所杀。但别的受害人都是在黑风口被杀的,只有荣三一人是在家中被害的,如此看来荣三恐怕自有招祸的隐情。

刘巡检带着捕快们径去张桥,先打听一番荣三生前的详细情况。村民们说荣三自小便独自离家,出门闯荡,谁也不知他去了哪儿。两年前,十来年不曾回家的荣三突然衣锦还乡,买宅地盖起高大的房舍,手头也格外阔绰,娶来了美娇娘黄春姑。迎亲那天,黄春姑珠翠满头,轰动一时,据说全是荣三送的……

荣三在外面到底是怎样发财的?刘巡检肚子里结成了疙瘩,便命捕快们先将荣三的新居细搜一番。一搜之下,竟搜出了一堆古怪的物件,什么长把小铲子、扒子、镟子、启子、小手锯、浸了麻油的绳子、土黄油布伞、牛筋皮手套等,还有一个软羊皮做的长筒子。

“啊,这些东西全是盗墓用的工具,瞧,这些铲子扒子什么的是刨坟的,镟子启子是开棺的,土黄布油伞是用来遮光的,至于那个羊皮长筒子,是钻墓道时用来通风的……”一个见多识广的老捕快失声叫道。

哦,原来荣三是个盗墓贼,是靠盗墓发的财!刘巡检忽又联想起江湖上对盗墓贼的传闻:盗墓贼们做贼心虚,盗墓之后怕死鬼报复,往往把墓主人的头颅割下当溺器,以彻底镇住“鬼”。如此说来,黑风口那两个割人脑袋的恶鬼也是盗墓贼,说不定同荣三是一伙的──那天黄春姑遇袭回到家,荣三不是骂了一句“大水冲了龙王庙”吗?这是“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啊!看来,荣三极有可能是死于盗墓贼之间的内讧!

刘巡检一行马不停蹄,直奔黑风口。搜了大半天,除了赶出一群野兔和几只野狐之外,却什么也没搜到。众人不觉有点丧气。忽有一个捕快“唉呀”一声惊叫之后,连叫“真臭真臭”!原来他一脚踩到了一堆大便上。刘巡检跑过去一看,只见大便是新拉的,不由心头一震,忙叫众人仔细搜,两个“恶鬼”定仍然藏在此地!这下众人心细了,很快发现一处荒草掩盖着的野狐洞穴有人爬过的痕迹。刘巡检心里有了底,让众人顺手割来艾草,点燃了往黑乎乎的野狐洞里熏。不一时,一股浓烟竟从一个大坟墓后的老鼠洞中冒了出来,不用说,坟地下有个大洞穴,野狐洞是进出口,老鼠洞则是通风的气眼!一个捕快揪了把茅草塞了老鼠洞,不一时,就听坟地下传来“吭吭吭”的咳嗽声。又熏了一会,只见从野狐洞里面钻出了两个“鬼”!捕快一拥而上,将两个已被熏得半死不活的家伙紧紧捆绑。

这下案情真相大白。果然不出刘巡检所料,这两个恶鬼一个叫宋大,一个叫董二,同荣三本是狼狈为奸的结拜兄弟,多年来一直在汉唐古墓聚集的北邙山干盗墓的勾当。发财后,荣三回家娶媳妇,宋大和董二继续盗墓,却因为少一个帮手失了风,被官府追得无处可藏,只得千里迢迢投奔荣三。荣三怕连累自己,忽想起邻近的黑风口有个早被他掏空了的大古墓,墓道口已与野狐洞相通,是藏身的好地方,便将二人安置于此。两个作恶惯了的家伙岂能安心与“鬼”为邻,便屡屡扮作“恶鬼”,劫财害命,杀人后又怕死者变成索命的“冤鬼”,便残忍地按盗墓贼的惯用手法将被害人的头颅割下,以驱散其“阳灵”。黄春姑那天回门归来经过黑风口,两个家伙便盯上了她,趁一阵风将她拖进了洞。待剥去黄春姑的外衣和首饰,两个家伙突然发现首饰挺眼熟,细一辨竟是“兄弟”荣三的,这才意识到劫错人了,慌忙住了手,又将昏迷未醒的黄春姑“送”出了洞。待秋生他们扶着黄春姑走后,宋大和董二不放心,抱起黄春姑的外衣和首饰悄悄尾随在后面也来到了荣三家,打算向荣三解开误会道个歉。谁知在墙外却听到荣三恶狠狠地骂着要“掘了鬼窟窿”。荣三一向心狠手毒,说得出做得到,宋大和董二又惊又怒,两人一合计,决定先下手为强杀了荣三!待偷窥到荣三将黄春姑赶到了后院草房,两人便将衣服和首饰一甩,手持尖刀先撬开门,然后冲进了房里……

案子了结后,黄春姑和田大壮无罪开释。黄春姑自感对不起田大壮,又见田大壮心地善良,便自愿嫁给了田大壮。此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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