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间见到神鬼故事(民间僵尸鬼故事)
民间故事:剩饭引鬼
你常常剩饭吗?是不是每到爸爸母亲烧得饭菜不合胃口,你便把筷子硬生生垂直地插连饭碗里?当你小时分爸爸母亲老是怒目相向,乃至脾气暴燥地会狠狠给你一巴掌,怒冲冲说道:“这不对!谁让你垂直插进饭碗里?”当你长大后爸爸母亲也许默默地拔出来,他们也许喃喃自语祈求道“观音菩萨,宽恕他!”咱们接下来唠一唠有关这的故事,规劝一句,最佳不要剩饭,更不要直挺挺插进饭里,由于剩饭也许引……
话说肖东历来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在家里每逢爸爸母亲不烧好吃的便硬生生吞咽几口,然后把筷子一插,借口道:“自个吃饱了”,然后一扭头便跑进房间里玩起撸啊撸,这时肖东的母亲便会气冲冲骂道:“小兔崽子,尽挑食!”
然后她一看肖东的碗筷便面色惨白,赶忙将筷子拔出来,嘴里竟不住地祈求着,然后怒火朝六合跑进房间,见肖东玩得不亦乐乎便气不打一处来,趁肖东不注意悄悄把电源插头一拔,恶狠狠地说道:“叫你玩!叫你玩,看你如今怎样玩,早不说过你多少次了,叫你不要将筷子插进饭了,这么不吉祥,横着放不好么?”
为了继续撸,肖东只好点头你是,但心底却不认为然,老是想着如今你管着我,等你管不着我了,我想剩多少便剩多少,筷子想咋放便咋放。
这不?等他一上大学便如脱笼以后,一到饭点看到啥有胃口便点啥,这一自个咋能吃这么多,老是剩一大堆,筷子也垂直插进饭里,心里窃笑道啥不吉祥,啥神鬼传说不都是假的么,莫非这世上真的有鬼不成?有鬼让他来吃我啊!
这天傍晚,肖东点了份外卖到睡房就餐,他一吃便止住了嘴,心里暗骂着,这啥东西看起来挺有胃口的,一吃起来咋就这么难吃呢?
硬生生吞咽几口,便将筷子一插便躺在床上,不一会便堕入沉沉的睡觉当中。
在影影绰绰的时分,他模糊觉得睡房里进了一血肉模糊的鬼,他长长的舌头血淋淋地伸到外面,嘴里还不断喃喃自语:“饿了!咦,有吃的,供奉给我的吗?真好!”
那鬼竟拿起筷子,慢慢地吃着肖东未曾吃完的剩饭,很快那饭便见底了,但他仍叨叨念着,真饿,我真饿!
这时,他发现肖东正躺在床上,他慢慢着迈着血淋淋的脚朝肖东走去,他一步一个血印,嘴里却惊叹道:“咦?这里还有自个,吃了吧?不只供奉食物,还连自个都供奉出来了,真是个好人啊!”
就在这时,门外俄然响起了敲门声,叮咚,叮咚……那鬼紧张道:“哎!来人了,等下次吧,已然你请我来了,不吃掉了那我肠子都悔青了,咦!不对啊,我肠子本来即是青的啊!哈哈哈……”
敲门声惊醒了肖东,他却发现自个盗汗直冒,由于那只鬼的存在,他也看到了,也听到了那鬼的喃喃自语,可是刚才他分明有知觉却无法动弹,他开端也认为这是一个梦,一个恶梦。
但在他起身预备开门时,他却额然发现地上有鲜红的足迹,那显着是血印,那本来还剩许多饭菜也消失地无影无踪,而那双筷子却落在肖东的床边,筷子上居然还有着鲜红的指印,肖东惊慌地想道,莫非真的是鬼?
这时肖东的室友许木从门外走了进来,骇然地看着那地上的血印,惊骇道:“肖东,你终究咋了?这终究是怎样回事?”
肖东如数家珍地将来龙去脉通知许木,虽然许木感受有点难以置信,但看着肖东信誓旦旦的姿态,他情不自禁挑选了信任。
许木深思了顷刻,叙述了这么一个故事。
在校园兴办前期,那正是旱灾遍及的年代,这校园也是刚刚开端招生,那时分就餐干啥都要凭啥粮票布票。
任何时分都有贫民,那时班上有个学习成绩格外优良的叫王东的人,他是个孤儿,靠吃百家饭长大,但这旱灾来了,人人都忧心忡忡,总觉得自个的粮食都不行,万一旱灾继续很长时间咋办,所以没人接济王东。
但你想啊!在大旱的时分多少成年人都被饿死,他一孩子能活多少,所以他真实饿的没办法,他就挖自个的肉吃,但他真实熬不下去了,被活生生饿死了。
但诡异的是他尸身不见,后来一有人糟蹋粮食,并将筷子插到碗里,他尸身竟冒了出来,将那人给活生生吃了,后来再也没人敢……
肖东被吓得惨白看脸,喃喃自语道:“咋办?我该咋办?”
许木匆促安慰道:“没事儿?一切不都有我吗?我一定会帮你的!”
在许木的陪同下肖乐度过了难熬的一天,很快又到晚上了,一阵阴风呼啸而过,他们两人不由同时打了个寒战,这时门锁俄然咔嚓一响,那鬼狰狞地走了进来,恶狠狠地说道:“躲啊?你们躲不了!”
就在鬼慢慢地走到床边时,许木将身上的被子一扔,拿起一张鸡血画的符朝鬼头上一印,那鬼登时痛得躺在地上辗转反侧真打滚,他哀叫着:“你该死!你真该死,定心!你也会死的,你也没好日子可过了!”
许木见那鬼化作了一道烟消散了,便哈哈大笑道:“饿死鬼,你总算死了,以前你害死了我哥哥,如今我总算给我哥哥报仇了,哈哈哈……啥?”
就在他大笑之时,肖东狰狞着笑着,双手竟挖进了许木的心脏,他浅笑着,“你觉得我真是肖东吗?”
许木跌倒在地上,叨念道:“啥?那你是?”
这时,肖东狞笑道:“你见到前次那只鬼出去了吗?我早就把肖东慢慢地吃了,谁通知你饿死鬼只要一个,如今你也该变成我的食物了吧?”
肖东将那心脏放嘴里,喃喃自语道:“真香,没想到有了两个食物,还哄人作了个乐子,而且还杀了对手,哈哈哈……”
…………
一天,又有一人剩了饭菜,并骂道:“真难吃?我呸!”他慢慢着将筷子刺进饭中,这时肖东浅笑地走了进来,乐呵呵地拿起剩饭……
尸村鬼事(民间故事)
“兹……兹……”
雪白色的苹果手机不听话般地在床头振动个不停,良久,粉色被单里才钻出一个可爱的脑袋,黑色的长发,俊俏的脸庞,还有那白皙的肤色,不用说,这绝对是一个很美丽的城市姑娘,但她惺忪的睡眼却给人有些喜欢熬夜工作,或是经常加班的异样感觉。
“喂,哪位?”姑娘拿着手机打着哈欠轻声问道。
“喂,梦烟啊,我王锐平啊,快起来,有猛料!”电话的另一头传来有些急促的声音。
“哦是王导啊,好的好的,我马上过去,老地方见喽。”竟然是自己导演的声音,作为一名灵异栏目《午夜零刻钟》的外拍记者,只要听到有猛料,那绝对是饿狼看见鲜肉,满眼兴奋的不得了。
挂掉电话,梦烟顾不得乱糟糟的被子,连蹦带跳地进到了洗手间,简单打扮一番,穿戴整齐后,提着包,快速走出了家门。
出了家门,梦烟正巧碰上电梯门快要关闭,时间紧急,住在二十八楼的她可不想等下一趟电梯,顾不得自己淑女形象,撒腿冲了过去,在电梯门马上就要合上的那一刻,梦烟赶忙将自己的右手塞进了电梯门的缝隙之中,这样,电梯门缓缓被打开了。
“好险!”梦烟的心里有股心跳加速到极限的刺激感觉,深吸一口气,慢慢恢复平静,此刻的梦烟稍一放松,忽然感觉手腕处一滑,奶奶送给自己的那串黑色佛珠竟然断开了,佛珠如脱缰的野马洒到了电梯里四处。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梦烟立刻蹲了下来,心烦气躁的收拾着掉落的佛珠,只听旁边有一位老大爷说了一句:“小姑娘,这段时间出门要小心了,这佛珠可是在警告你呢!”
“老头子别乱说话,姑娘,别听他胡说啊,他在乱说呢。”一个大妈赶紧制止老伴,笑着对梦烟说道。
“没事的。”梦烟笑着对着大妈说道,但心里却被老大爷的话给深深的触动了。
“叮咚,一楼到了。”
梦烟赶忙跑出了公寓的大门,一辆白色的采访车就远远开了过来,这让梦烟既兴奋又奇怪,一般都是自己去电视台等车,这次采访车却是直接开到了自家的门口了。
“王导,怎么今天这么着急啊,直接来接我呢。”梦烟笑着进了车里。
“走,路上说,先带你去一个地方,然后再详谈。”三十岁左右的王导,看着跟二十多岁似的,车里除了王导,还有摄像小杨和电视台司机班的司机鲁师傅。
“嘀嘀!”
白色的采访车缓缓驶出梦烟所住的幸福公寓,在车上王导简单说了一些这次采访的具体情况。
情况是这样的,市区人民大学的两个大学生利用星期天的时间,骑着自行车去郊区旅游,不料一去半个月不见踪影,手机也打不通,家里人还以为被绑架了呢,赶紧到公安局报了警,可是警察沿着他们的旅游路线地毯式的走访的好几天,都没发现二人的踪迹。
“嗨,我当什么大事呢,中国年年都有失踪人口,不是绑架就是出意外了,这……”梦烟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王导给打住了。
“等我说完,这俩大学生呢,一个叫陆大海,一个叫严刚,在失踪了大约一个月后,人们在12号公路的一侧发现了已经陷入昏迷的严刚,送入医院后,经过医生的全力抢救醒了过来,但是已经成为了植物人,但医生在他身上没有发现一个伤口,体内也没有发现一丝使用药物的痕迹,好像他天生就是植物人一般。”王导说着打开一瓶矿泉水,并且递给梦烟一瓶水。
不多会,梦烟也陷入了沉思,王导没有说话,静静的喝着水,这时,采访车停到了市区第四人民医院的门口,梦烟,王导和摄像小杨下了车,快步走进了医院里面,在医院护士的带领下,来到了ICU的门口。
在ICU的门口,严刚的父母和姐姐坐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满眼含着泪水,还有俩位警察同志陪着他们,当梦烟希望采访严刚家属的时候,被警察委婉的拒绝了,梦烟只能希望通过医生了解一些严刚的情况。
“罗医生,您好,我是电视台的记者柳梦烟,这是我的记者证和采访许可文件,我能问一些关于严刚的身体情况吗?”梦烟坐在罗医生的侧面,手持着黑色话筒,轻声问道。
“您好,记者同志,因为我方接到警方通知,暂时不得接受任何媒体专访,所以很抱歉!”接过证件,罗医生露出无奈的笑容,和蔼的说道。
“那这样吧,我以私人名义问您吧,您就说一点就行,小杨。”梦烟放下了话筒,并示意小杨关掉了摄影机,轻声说道。
“你呀,呵呵,好吧,这个年轻人并无任何的特殊病史,身体健康的很,而且他的身体上没有伤口,也没有服用药物的痕迹,更没有中毒的迹象,我从医这么多年,这种病人我都是头一次见到,而且我也联系到了我在北京认识的专家,到时候搞上一个会诊,希望能有一个结果给他的亲人,好了,我还要查房,就不陪着你们了,呵呵。”
梦烟并没有从罗医生那里得到有价值的情况,一切的答案只能从严刚醒来才能知道,可是他何时才能醒啊。
又是一个未解之谜吗?
“罗医生,罗医生,不好了,病人严刚的生命出现异常反应了!!”一个年轻护士急匆匆地跑了进来说道。
罗医生赶忙走出了办公室,向着ICU病房快速走去,身后跟着王导,梦烟还有摄像小杨,大家心里都怀着忐忑和疑问,严刚能给出答案吗?
ICU病房外,严刚的家属透过冰冷的玻璃窗,焦急地等待着,大声地呼喊着,要不是警察的阻拦,他们早就冲进去了,病房内,众位医护人员有序地忙碌个不停。
突然,病床上的严刚猛然坐了起来,大喊了一声,又重重倒了下去,立马没了呼吸,刚才的医护人员刚被狠狠地吓了一大跳,甚至有的小护士都被得吓坐在了地上,几个呼吸的时间,生命监视器的警报声才将众人从刚刚的惊吓中拉了回来,继续抢救,但是,一切都是徒劳的。
严刚,他死了!
梦烟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奇怪的现象,自己的脑子里还不停地回放着刚才的画面,严刚的一声呼喊,是要告诉我们什么吗?
ICU的门开了,罗医生拉下口罩,对着严刚的家属轻轻说了一句:“对不起,我尽力了!”谁知,又有一声尖叫从病房内传出,大家赶忙走了进去,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严刚的身体迅速发黑,并且不断有黑色的未知气体从他的身上散发到空气之中,消失不见,每次散发一些黑色气体,严刚的身体就萎缩一分,直至严刚整个人都挥发消失在了病床之上,而洁白色的病床之上,只留下了一道人形的黑色印记。
这,这,是人体自燃吗?也不像啊,在场的众人彻底傻眼了,甚至忘记了惊吓和恐怖,最先反应过来的是警察同志,二人此时意识到了事件的严重性,他们让医生先简单善后一下,安抚严刚的家人,并通知法医过来检查和提取样品,而后又告诫梦烟和王导不得将此怪异事件泄漏出去,否则警方将追究其刑事责任。
就这样,在医生的忙碌声和亲属的哭喊声中,梦烟一行人离开了医院,回到了采访车上,不过只能庆幸的是刚才所有的画面都被摄像小杨拍摄了下来,虽然警察没收了摄像机的带子,但是这台摄像机本身就具有录制功能,就像手机虽然没有了内存卡提供的广大空间,但机体里面还是有一些自己的运行储存空间的,这着实让梦烟和王导兴奋的很。
“王导,你知道刚才严刚大喊了一句什么吗?”梦烟突然问道。
“那ICU隔音太好,我没听见,唉。”王导后悔的说道。
“谁要是会唇语就好了,是吧,小杨。”梦烟无奈的说道。
“鲁师傅就会啊,他以前给聋哑学校的人当过司机,多多少少肯定会一些!”小杨指着鲁师傅说道。
“鲁师傅,您会唇语吗?”梦烟高兴而又略带担心的问道。
“会一点点,比不上那些老师,皮毛而已,简单词语的知道一些。”鲁师傅笑呵呵地回答。
“快拿过来,杨。”说着,梦烟接过小杨递给自己的摄像机,放给鲁师傅看,鲁师傅仔细看了良久,嘴里不知道还捣鼓着什么,好像在模仿里面主角的发音。
“怎么样?鲁师傅。”梦烟焦急地问道。
“他说的,应该是米字!没错,绝对是米字!”鲁师傅很是肯定的说道。
“米!!??”
梦烟,王导和小杨全傻了,兴奋之余带有明显的不相信感,鲁师傅知道大家有所怀疑自己的话,主动提议一会联系几位市里资深的唇语老师,共同确定一下。
经过俩个多小时的寻访,在四位唇语老师的共同确定下,严刚所说的话,其实就是一个字:“米!”
四人坐回车里,谁也没有说话,都只是静静地思考着,首先严刚和陆大海一起去郊区旅游,后来失踪,然后严刚被发现,陆大海仍是下落不明,再然后严刚奇怪的死在了人民医院里,嘴里还喊了米字,这一切的一切让梦烟找不出一丝的线索。
看着车里的表都到了下午一点来钟,鲁师傅建议去饭店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可车里的人谁也没有食欲,无奈之下,鲁师傅只好买了点面包和水回到了车里,梦烟此时建议一起去12号公路,也就是发现严刚的地方看看,说不定能找到一些线索。
这梦烟都快成破案的了,王导心里这么认为,但在好奇心的驱使下,大家驱车很快来到了郊区的12号公路上,12号公路以前是连接附近几个村子到市了主要通道,后来市政府又修建了好多公路,12号的作用也就慢慢没那么重要了,直到最后变成一条很普通的乡间公路。
王导透过自己在公安局的朋友,很快查到了发现严刚的村民陈二虎的地址和电话,并联系陈二虎在12号公路旁等着他们,陈二虎倒是很配合,早早就骑着一辆很旧的红色125摩托车等在了路边。
“您好!您是陈二虎吧,我是电视台的记者,这是我的证件,我能采访您点事情吗?”梦烟怕陈二虎紧张,也没有拿出采访话筒,只是聊家常式的问道,身后是小杨提着已经打开的摄像机。
“嗯,可以。”陈二虎露出了村里人很淳朴的笑容,还从怀里掏出一盒皱皱巴巴的廉价香烟,递给小杨和王导,但他俩很友善地婉拒了陈二虎的好意,陈二虎只好自己点燃一只,依在一个大树上。
“那天下午,俺想进城买点东西,就在这树边上看见一个人躺在这里,俺叫了他好几声也没答应,然后俺就打电话给警察了,俺也不敢乱走,怕他再出个啥事情,谁知道,他自己突然醒了过来,嘴里叫着米,米,米的,叫完就没声音了,俺还当他饿了呢,还打算把随身带的吃的都拿给他,谁知道他又晕了过去,直到警察来了把他抬走。”陈二虎掐灭了烟头说道。
前面的话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但是最后的那个米字却触动了大家的内心,梦烟又仔细询问了周边关于米的传闻,陈二虎说周围基本都很少种植大米了,倒是有一个很偏僻的村子,名叫太平村的人,喜欢顿顿吃糯米饭,就这些而已。
后来梦烟问及太平村的事情时,陈二虎大概指了一个方向,再也不愿多说一句关于太平村的事情,以天色太晚必须回家为由,骑着摩托车匆匆离开了。
不甘心的梦烟再次建议,去一趟太平村,又是一次好奇心的驱使,大家赞同了梦烟的建议,再次驱车沿着陈二虎指出的方向驶向了太平村。 车上的梦烟也不闲着,用手机不断搜索着,关于太平村的传闻,没想到还真被她找到了一些,这个太平村其实一点也不太平,早年间传闻有僵尸出现过,但是谁也没见过,后来时间久了,就慢慢被人当成传说故事了,但是近年来,村里的人的牛羊牲畜经常离奇失踪和死亡,这让大家再次想起了那个恐怖的传说。
都说糯米能治僵尸,也能防止僵尸骚扰,于是村里的人都以吃糯米饭为主,在自家门口都会轻轻洒上一道糯米线,来保护自己免受所谓僵尸侵扰。
四人很快来到了太平村,村子被参天大树给围的水泄不通,只有一条很窄的小路通到村里,车子进不去,只好停在外面,鲁师傅得在车上看车,三人提着设备满脸期待的来到村里,但村里给人的第一感觉是阴森森的,阳光很难照射进来,而且村民也很少出来,大多都在家里,还好梦烟在村委会里直接找到了村长,刘宝玉。
此人大约六十来岁,皱纹却不是很多,看到村里来了外人,虽然很客气的招待梦烟他们,但总给人一种十分排外的感觉。
梦烟问了村子最近来了什么人没有,但村子只是摇头并没有答话,后来梦烟想证实一些村里关于米的传闻,村长还是不停摇头,一一否认,王导眼看采访处了十分尴尬的局面,想打个圆场然后离开太平村另寻答案,但被执拗的梦烟给否决了,这次梦烟给了王导一个很大胆的建议,直接在村里住几天,实在找不出答案了再走也不迟。
“答案不是靠天下掉下来的,需要自己不停的发掘,女人的第六感是不会错的。”在梦烟诸多的“借口”下,王导只能再次听信她一次,但时间限定为两天,今天和明天,梦烟看着此次好不容易争取来的机会,很是恭敬的给王导鞠了一躬。
更是无奈的村长,只好把他们安排在了村委会里面,暂住一晚,不过晚饭村里可不管,说完便走出了村委会。
兴奋的梦烟拉着王导和摄像小杨,很快漫步在村里,果然和网上说道一样,家家户户门口都有一道白色的糯米线,偶尔有村民从家中出来,看到外人又赶紧走了回去,这让梦烟很是无语,众人一行走着走着很快来到了一个很大很旧的院子门口,看着院子的建筑,让人很容易联想起这个家族曾经辉煌无比的时代。
沈家!
这是这个院子能给他们的唯一信息,还有一个很是特别的地方,就是这座房屋的门口,竟然没有洒糯米线!!
“进去看看,说不定能有线索。”梦烟的心声不断提醒着她,心中如此想,梦烟的步伐已然向沈家大门迈去。
“哎呀,好烫!”
一股说不出是烫还痛的感觉,从梦烟自己的手腕处猛然传入脑海,拉开衣袖,那串带在手腕的佛珠隐隐散出让人觉察不出淡淡的红光,烫死我了,梦烟情急之下脱掉了佛珠,放入了口袋。
“怎么了,梦烟?”王导听到梦烟轻叫了一声,赶忙走上前去,询问道。
“没事,沙子进眼睛了,现在没事了。”梦烟随便编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那就好。”王导放心的说道,身后的小杨也跟着紧张了半天,重新把摄像机跨到了肩膀上。
透过门缝,梦烟看到里面是一座很简单的大型四合院,院子有一层厚厚的尘土,尘土之下好像还有一个白色的大圈,好奇怪,正对大门的房屋紧紧关闭着,一丝冷风不时从门缝内吹出,这梦烟还打了一个冷战。
突然,一道白色影子在对面正屋内快速掠过,这可把梦烟吓了一跳,还好梦烟心里素质不错,要是普通人非得叫出来不可。
“喂,离开那里!”一声苍老有力的声音从众人身后不远处传来,众人的心脏不时一颤,梦烟三人扭头一看,竟然是村子的村长,刘宝玉。 王导赶紧过去向刘老村长解释,但是村长似乎极不领情,一脸不耐烦地大声呵斥着王导,并叫众人速速离开村子,王导将老村长拉到一旁又解释又道歉,最后发下毒誓才换回老村长允许他们住一晚上,明早天一亮立刻离开村子。
梦烟感觉这次自己真是创下了大祸了,看着王导的一脸无奈和失落,梦烟想安慰一下为自己付出这么多的王导,但王导好心制止了,三人只好在老村长的监督下,离开沈家大宅,回到村委会的住所。
晚上,村长派人给他们送来了晚饭,然后叫人锁上了村委会的大门,当然他们三人是不知道的,没有食欲,情绪低落的三人都是随意扒了几口糯米饭,各自上床休息了。
看来,这趟是白来了!
说完梦烟三人就进入了梦乡之中,半夜的时候,小杨出去上了一次厕所,不多会连滚带爬地回到了房间里,这把梦烟和王导给惊醒了,睡意全无。
“小杨你怎么了?”
“是啊,小杨出什么事情了?”
好半天,小杨才缓过神来,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你们听!”
“呜……呜……”
外面传来无比凄惨和恐怖的叫声,好似狼叫,又好似人的怒吼之声,一声比一声大,无数的声浪由远到近,紧紧包围着众人。
王导毕竟胆子大,顾不得二人的劝阻,他执意出去看一下,了解一下情况,让梦烟和小杨在房内,等他消息,可是放心不下王导的二人哪能同意他一人前去呢,最后三人决定一起出去看看。
大门被锁,这是王导知道的,白天村长专门给他交代好的,天一亮才开门,三人只能搭人梯从墙上翻爬出去,沿着大门的墙上都有玻璃碎片,容易伤到人,只能向紧靠着老乡家里那边墙过去,然后从老乡家出去。
王导先把小杨送上去,然后是梦烟,最后是自己,三人爬上西边的墙上,然后跳入老乡的家中,院落内漆黑一片,简直就是伸手不见五指,三人手拉着手向着大门方向慢慢摸去。
突然,正屋的门忽然被人打开,或者说是被人撞开,一个黑影从里面慢慢走了出来,朝着三人静静走了过来,王导看到是老乡正欲解释,谁知那黑影嘴里发出“呜呜”之声,发狂般朝众人冲了过来,三人这下分散开来,黑影朝着王导的方向小跑追了过去,王导情急之下,打开了大门,跑了出去。
那黑影也尾随而上,谁知刚一出门,一脚踩在了门口的糯米线上,顿时一股黑气从脚下发出,那黑影全身颤抖了一阵后,便瘫软在了门口,仿佛昏迷了一般。
王导见此情愣了一下,回过神来,赶紧找到梦烟和小杨,跑出了老乡家,沿着小路向村口跑去,这一路之上,家家户户的门后不断传出令人恐惧的声音,好似关在笼子内的野兽,有好几家的大门被打开,里面的老乡都是踩到了门前的糯米线,躺在了地上。
但是也有例外,家里人口多一些的老乡,会踩着门口躺在地上的老乡走出家门,然后发狂似的跟着梦烟三人,三人也顾不得方向,大步跑向村口。
但是方向却是错的,三人竟然跑到了沈家的大门口,沈家与村口完全是一个相反的方向,现在想回去简直是不可能的,后面有大批的怪异乡亲跟着他们,被他们逮到谁知道,会死的有多惨,算了,赌一把!躲在沈家,直到天亮。
说也奇怪,三人进了沈家,虽然门口没有糯米线,但后面的怪异乡亲却没有跟过来,仿佛惧怕此地,这让三人既奇怪又略带庆幸。
阴森森的沈家大宅,在夜色的衬托下,愈加神秘和恐怖,三人感觉此地阴风不断刺骨的吹在自己的身上,并且还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三人相互依偎来到了正屋里面,门没锁,里面一片狼藉,布满了尘土和蜘蛛网,简直就是鬼屋的现实版。
王导出去观察了半天,然后让大家暂时休息一下,小杨看了一下表,距离天亮还有四个多小时,自己和王导每人值两个小时班,梦烟是女孩子,又受到惊吓,直接休息到天亮吧。
就在三人分配任务的同时,院子中央站着一个白衣男子,看不清脸庞,静静的瞪着屋内,小杨站起身子,正欲出去放哨,被白衣男子猛的推了进来,那男子疯了一样掐着小杨的脖子,王导和梦烟赶紧上去想拉开白衣男子,谁知那男子力气奇大无比,俩人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拉不开白衣男子。
小杨喉咙不断发出痛苦无比的低吼之音,王导情急之下跳到白衣男子的身上,攻击的他的双眼,男子吃痛一个肘击,打飞了王导,王导如断线了的风筝一般,飞了出去,梦烟在与其拉扯的同时,口袋里的佛珠滑落了出来,梦烟摸索着地上的东西,想攻击他的双眼,只找到佛珠,无奈之下,梦烟拿着有些发烫的佛珠按到了男子的额头之处。
一道红光闪过!
白衣男子翻滚着弹出去,爬在了院子里面,一动不动,小杨坐起来咳嗽不止,大口喘着粗气,王导也慢慢走了过来,脸上都是血红的液体,梦烟只是有点擦伤,是三人受伤最轻的一个。
看着门口躺着不动的白衣男子谁也不敢出去,良久,王导觉得此地不宜久留,还是离开的好,也不管门口的男子是否活着,三人相互搀扶着走出了正屋,朝着大门慢慢移动着,王导脸上的血液也一滴滴的滴在院子当中。
一股不知从哪来的巨风,吹向了三人,院内无数尘土被吹的四散而起,三人不得不眯着眼睛艰难前行,在三人好不容易走到门口的时候,怪风也停了下来,王导赶紧脸上血液也似乎有些凝固的感觉。
忽然,身后传来奇怪的声音!
三人转身看去,齐齐倒吸一口冷气,那梦烟白日内发现院中的白圈显现出了自己的真实满目,那不是一个白圈,而是一幅巨大的太极八卦图,月光不知何时穿透了云雾,照射了下来,此时的太极八卦图案仿佛是一个大型舞台,而月光就是舞台中央的那道追光。
王导一路洒在地上的血液竟然自己慢慢滚动到了太极八卦图的正中央,霎时间整个太极八卦图自己转动了起来,王导的血液也跟着旋转了起来,但太极图案转的很慢,梦烟身边的王导突然跪了下来,大声咳嗽了起来,梦烟关切想扶起王导,但王导好像虚弱的很,根本无力起身,随后王导突然七孔同时迸出大量鲜血,血液飞速滚动太极图的正上方,随着血液的大量加入,太极图转速不断加快,直至王导咳至没了气息,王导身上的最后一滴鲜血自动滚动到了太极图的上方,那太极图的转速达到了一个最大值。 黑白色的太极图案顿时变成了血红色,然后院落上空不断飞来,一股股黑色的气息,被太极图吸收,吸收黑色气息的太极图案慢慢变成了黑色,直到上空再也没有一丝黑色气息飞来,太极图案才慢慢停了下来。
“砰!”
一声巨响,太极图案化作黑色碎末从空中缓缓落下,洒满了整个沈家大院,而王导却永远离开了,梦烟和小杨顿时哭的像个孩子似的,什么谜题,什么线索,什么答案,都比不上王导的一条鲜活的生命。
“踏踏……”
一阵密密麻麻的脚步声从远处慢慢传来,梦烟抱着王导的身子害怕地看门外,小杨更是不知从哪里摸到一根木棍,护在梦烟的前方。
终于,脚步停了下来,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村长刘宝玉,在他身后的一百多号人,正是太平村的村民,每个人都提着火把,或是灯笼。
“谢!恩人!”村长大声叫到。
“谢!恩人!!”众位村民齐声叫到。
“跪!!!”
太平村的所有乡亲冲着梦烟和小杨齐齐跪了下来,冲着地上很用心的磕了三个响头,这让梦烟二人马上有些不知所措了。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天亮后,梦烟首先安顿了王导的遗体,而那个白衣男子,其实就是失踪很久的陆大海,然后村长把梦烟和小杨叫到家中,说出了藏在村里多年的秘密。
七十年前,村里的大户沈家老太爷得病逝去,被家人埋葬在了后山,谁知那个地方竟然是一处纯阴之地,不久老太爷就变成了一具尸魁,破墓而出,到处攻击村民,村里请来一位道术很高的老道士,很快尸魁被封印了。
但是村民们的好多亲人被尸魁给杀害了,村民将这种愤怒转嫁到了沈家,那一夜,沈家二十三口的二十二个人被村民活活烧死了,逃走的沈家大公子沈道白怀着满腔怒火,找到了那位老道士,不知通过什么办法,拜其为师,学成一身道术。
此人阴险无比,他利用尸魁的尸气,通过太极八卦图的逆向旋转,将黑色尸气传遍整个村子,这下村里的人白天十分惧怕阳光,而一到晚上,全村的人都会变成一具尸魁,你看到那门口的那道糯米线,并不是防止所谓的僵尸骚扰的,而是用来防止自己变成尸魁后,出去攻击别人的,村民只能靠吃食糯米来延缓尸气的,年纪过大的人,会因为尸气太重,而被尸气吞噬成一堆黑色粉末。
城里来的俩个大学生,估计也是晚上来到这里,被变成尸魁的村民给攻击了,严刚所说的米应该就是糯米,严刚希望大家为他准备可以食用的糯米,但是大家谁都没明白的他的意思,导致严刚被尸气活活吞噬而死。
而陆大海也知道这个秘密,他只是没胆子出村子而已,一直躲在沈家大院,靠着村民供养的糯米艰难的生存着,直到昨晚,被梦烟的佛珠打昏,太极八卦图改变了旋转方向,才救了他一命。
而王导的死也只能说,他就是解开被村民诅咒的钥匙,因为他就是沈家的后代,后来梦烟才知道,他的母亲就是沈家大公子沈道白的女儿,在沈家大院内的太极八卦图只能靠沈家后代的提供足够的鲜血来改变逆转的方向。
现在一切都真相大白了,梦烟和小杨一点也没有得到答案喜悦之情,他们只希望远在天国的王导能够生活的更加幸福!
鬼照相(民间故事)
民国时的旧上海有一个做绸缎生意的江苏人,名叫宋定泊。刚开始做生意的那几年,宋定泊还算吃苦耐劳、勤俭节约。等生意上了轨道、能够赚几个钱的时候,这姓宋的就不安分了,开始频频流连于花街柳巷,发展到后面,干脆夜不归宿,和一个名叫桃红的艳妓住在了一起。宋定泊的发妻王素芬又气又急,劝、哭、骂、打,用尽了女人能想到的一切方法,就是不能让丈夫回心转意,因为财政大权掌握在宋定泊手里,王素芬最后也只能选择忍气吞声、眼不见为净。
别看现在照相普及千家万户,可在那个时代却是一件稀罕事。这宋定泊也是个赶时髦趁新鲜的款爷,每跟一个女人好上了,总会带着对方专程到同济路的小张照相馆拍几张合影,“以资留念”。一来二去的,宋定泊也跟影楼的摄影师张济混了个脸熟。每次拍完照,张济总会恰到好处地送一顶高帽过来,“宋老板厉害啊!又换美女了?”
每次宋定泊总会得意地哈哈大笑,然后多给几个银元。可自从黏上这小桃红以后,宋定泊就被女色迷得失了魂,好长时间都没上照相馆,连生意也不去照顾了,成天就抽大烟、泡澡堂,和桃红下馆子、看电影。
这天宋定泊刚和小桃红在大三元酒楼饱啖了一顿阳澄湖大闸蟹,饭后醉醺醺地搂着桃红信步闲走,发散发散酒气,恰好就经过了小张照相馆。宋定泊顿时又来劲了,拉着小桃红进去,一口气拍了三十几张合影,然后在张济的恭维声中离开了。
几天以后,宋定泊让绸缎行的伙计去取照片,可张济回话说照片还没洗好,要再等等。三天后宋定泊再派人过去,得到的答复一模一样。这下宋定泊可火大了,哪有洗照片要洗这么多天的?他打了部黄包车赶到照相馆,一照面对着张济劈头就骂:“小赤佬,你跟大爷我玩花样是不是?大爷我赏你的钱还不够是不是?”
张济满头大汗,赔着笑脸不停地解释:“不是啊爷,您的照片我总是第一个洗的。可是前前后后都反复洗了九次了,就是洗不出来啊!您看??”
宋定泊接过一沓照片仔细端详,顿时也傻了:这些照片无论是背景还是他自己都洗得很清晰,唯独桃红那一块只有一个模糊不清的灰色人影,每一张都一样!
张济盯着照片,附在宋定泊耳边轻声道:“我曾经听家里老人说过,只有被鬼魂附身的僵尸才会拍不出照片,拍来拍去就只有一个灰色的影子??”
宋定泊听得汗毛直竖,一个耳光猛扇过去,大骂:“滚你妈的!胡说八道??”
张济铁青着脸,平静地说道:“您要还不信,我现在就洗几张给您看看。”他说着就拿出几张底片,走进暗房,当着宋定泊的面洗出了几张。看着这些刚洗出来的照片,宋定泊的脸色渐渐地变了,身体筛糠似的,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
宋定泊也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照相馆的,脑海里翻来滚去的只有张济的一段话:“您要还不信,可以按我说的再去试试那女子。一般来说这种厉鬼附身的艳尸阴气极重,所以她的住所都是阴寒、湿气很重的地方。这祟物最喜欢房事,因为可以吸取男子元阳,用对方的阳寿来延长自己的存活时间。这艳尸还有一个怪相,每逢阴历初七的子时前后,都会全身冰凉僵硬,必须食用鲜活的血肉才能缓解??”
回到小桃红的住处,宋定泊盯着小桃红那张青石板铺就的石床看了很久,他记得当初小桃红曾经告诉他,自己很不适应上海炎热的天气,所以晚上睡石板床会凉快些。宋定泊呆呆地出神,没有发觉一只苍白的手掌已经悄无声息地到了他背后,随即用力地拍下??
“喂!”
宋定泊吓了一大跳,猛地转过身,发现小桃红正抱着肚子笑个不停。看着她猩红的小嘴、画成淡绿色的眉毛,宋定泊全身突然泛起了一股难言的寒意。还有两天,两天后就是初七!
这两天宋定泊显得心神不宁,他找了各种各样的借口,尽量不和小桃红待在那个房子里。可是晚上两人睡在一起的时候,宋定泊总是提心吊胆不敢入睡。
初七的一大早,小桃红就告诉宋定泊,今晚约了几个好姊妹通宵打牌,就不回来睡了。宋定泊心中一惊,暗道:来了!表面上却淡淡一笑,点头道:“别玩得太晚啊,伤身子!”
他说着话就出了门,假装要到绸缎行处理生意,可一等到自己的背影脱离了小桃红的视线,立刻跨上一部黄包车朝张济的照相馆飞驰而去。张济一看到宋定泊满脸凝重地冲进照相馆,立刻就问:“怎样?爷您确认了没有?”
宋定泊不置可否,急切地问:“如果那女人真的是僵尸,该用什么办法来对付她?”
张济沉吟半晌,慢慢说道:“办法倒是有的,可先用八卦镜照住它的阴魂,再用黑狗血泼之,待真身现形之后,用朱砂涂抹过的桃木剑刺死就可以了。这些东西我都可以替您准备。”
“好!”宋定泊猛一点头,恨恨地说道,“这恶鬼不知吸了我多少阳寿!放着它不除,不知还要害死多少人。你尽快准备好这些东西,到绸缎行等我,事情办成了大爷我重重有赏!”
白昼终于在焦急的等待中逝去了。夜幕一降临,宋定泊就赶回了小桃红的住处。小桃红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见宋定泊就搂住他用力亲了一口,“饭菜我已经做好了,爷您坐着慢慢吃。我去玩了啊!”
一等小桃红出门,宋定泊立刻带上了镇鬼除妖的家什,悄悄跟了上去。只见小桃红的黄包车东拐西绕,在郊区一栋小楼前面停了下来。小桃红下了车,接着宋定泊就听到了女人之间的寒暄声、关门声,再过一会儿,小楼的窗户里传出了麻将牌的沙沙声。
宋定泊翻过围墙,沉住气躲在暗处静静等候。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当小楼里的吊钟敲过了12下时,宋定泊的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麻将的声音突然停了,然后不知过了多久,午夜的静寂中突然响起了一声凄厉的鸡啼。
宋定泊循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大步赶去,只见惨白的月光下,小桃红正将一碗滚烫的鸡血慢慢倒进喉咙里。
“妖孽受死!”宋定泊一声断喝,亮出八卦镜朝小桃红扑了过去。
“啊?是宋爷,您怎么会在这里?”小桃红满脸愕然,一句话还没说完,一桶腥臭的黑狗血已经劈头淋在了她身上。
看到小桃红还是若无其事地站在那里,宋定泊慌了,抽出桃木剑狠狠地朝她劈了下去。两人发出的响动惊动了楼里其他人,人们冲出来一看,见一个陌生男人疯子似的提着一柄木剑拼命劈砍着小桃红,顿时都吓坏了。
小桃红气急败坏地尖叫起来:“还不快帮我把他拉开!”
人们这才醒悟,冲上前七手八脚地按住发狂的宋定泊,就在这时,小桃红突然发出一声惨叫,七窍流血,扑地倒在了地上。
宋定泊哈哈大笑,指着小桃红大声道:“看见了吧!女僵尸被我除掉了!”疯狂的笑声远远地传了出去。
第二天一早,送医院的小桃红不治身亡,因为中毒而死,而剧毒就在宋定泊泼在她身上的狗血中。王素芬听闻了这个消息,立刻赶到巡捕房,大声哭喊:“你们抓错人了啊!害死那个女人的不是我丈夫,而是张济啊!”
原来王素芬见丈夫沉迷于女色,又经常带着女人到小张照相馆拍照,便花钱委托张济想个办法吓吓宋定泊,让他再也不敢在外面宿柳眠花。那些照片之所以洗不出小桃红的模样,是因为张济在底片上做了手脚,为的就是制造一个“艳尸”故事吓唬吓唬宋定泊。张济知道小桃红有一种怪病,很多年都治不好。她喜欢阴寒凉快的地方,而且按照古方,每逢阴历初七子时,一定要喝一碗鸡血治病。
可王素芬没想到的是,张济不但认识小桃红,两人原本还是一对夫妻。三年前两人在浙江义乌组建了小家庭。可惜好景不长,小桃红爱慕虚荣、沉迷赌博,把家财输光后,竟然将一对儿女卖了换赌资,输掉以后又跟一个富商跑了。张济恨透了妻子,却又无可奈何,独自一人离开了伤心地,来到上海开了一家照相馆。没想到冤家路窄,当张济再次见到妻子时,小桃红已经沦为了娼妓。那天为了不让小桃红认出自己,张济以感冒为由用口罩遮住了脸部。当宋定泊找到张济,要求“斩妖除魔”时,张济灵机一动,在黑狗血中掺上了剧毒。事情的发展正如他所料:宋定泊泼狗血时,小桃红不慎喝到了少量狗血,中毒身亡。
听取了王素芬的口供之后,上海巡捕立刻出动搜捕张济。可照相馆早就人去楼空,复仇成功的张济早已不知去向。宋定泊以误杀罪被判服刑五年,可是在入狱之前他就疯了。因为爱慕不该爱慕的女人,他不但断送了事业、家庭,也断送了自己。
民间故事:靠山一个小村落,因一举动,全村尸变
清朝野史,东轩主人的述异记中有出现僵尸的故事:
清朝初年,湘西西边,有一个靠山的小村落,整个村子两百多户人家,七百多人都是殭屍。这些殭屍,喜吃活人血肉,其身湿润腐烂,全身皆发出霉味般的恶臭......
本来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村子,大部分人以打猎为生,一部分人种点野菜地瓜之类生活。村中有个叫成三的年轻人,平日游手好闲,不事生产,又喜欢调戏别人老婆,常被村人追打羞辱,因此就躲在山中苟活,利用晚上回村偷些东西过活。全村人都对他恨之入骨。
有一天,成三在山上肚子饿了,想挖一些野笋,地瓜之类来果腹,就到处挖啊挖啊,竟挖道一具屍体,样子极为恐怖,似乎死了几百年,脸和身子都烂的不成人形,他虽然肚子空空的,也不禁呕了几口酸水出来。成三本想拔腿就跑,但是仔细一想,或许屍体上有一些值钱之物,就蹲了下来仔细检查......
虽然整具屍体都已烂成糊状,但似乎头上有一张黄纸,上面的字已看不清楚了。成三找了半天,结果什麽也没有,死屍身上所发出的怪异腐味,更加闻之全身不对劲。於是赶紧把死屍埋了,到别处找食物。
自从成三看过那具死屍後,整个人就觉得难过,一天天消瘦,牙齿也渐渐变黑,全身无力,昏昏沉沉,好像中了屍毒。
过了一个月,大家发现成三好久没上村来偷东西,心想可能死在山上,正高兴的时候,却看见成三呛呛踉踉地走来,要求村人到城里帮他找医生。这些村人哪一个没吃过他的亏,哪里会帮他?
“啊!算了,过去的事就不要提了,再怎麽说成三也是一个人,我们也不能就这样看他死啊!”一位老者这样说着。
又带他回去洗澡,又煮一些东西给他吃,想不到成三稍微好些了,又想调戏老者的女儿,被村人发现後,大家将他打个半死,丢在後山草丛中让他自生自灭。
过了几天,又见成三一身病地求人救他,这次,村人不但没给他东西吃反而狠狠打他一顿,然後将他绑在树上。
村中有人看不过去,说这样太过缺德,会受报应。但几个壮丁一个字也听不进去,硬是把他绑在树上。
成三在树上没几天就断气了,屍体发黑带青,眼睛也变为灰泥状,发出的屍臭非常难闻,村中许多妇人和小孩闻了就不舒服.....
村中几个壮丁看到这个情况,就商量把成三屍体放下来,好好埋了,才不会让大家感染屍毒。大夥都同意了,不过白天大家都有活要干,就决定晚上去埋成三的屍体。
到了晚上,大夥吃过晚饭,拿着火把要找成三的屍体时,想不到竟然不翼而飞。根据树上被撕裂的绳子来看,好像是成三自己挣脱的。成三是屍变了!!
大夥一提到屍变就吓的到处大叫,全村顿时吵翻了天,家家户户钉紧门窗,妇人小孩都躲入房子中,壮丁们拿着刀,锄头,个个神态紧张......
根据老一辈的人说,八十年前,这个村子也发生过屍变。
那时,一个恶霸被人杀死,邪气未除,成为殭屍到处害人,後来被一个跛脚道士所伤,就逃走了。成三应该是受到这个屍体感染,会变成殭屍的。说到这里,大家都後悔没救成三一命,不然就把他烧了,已防屍变。当天晚上,大夥找到三更天,都没发现成三影子。
“或许不是屍变,我们太紧张了吧。”有人怀疑的说道。
大家一时也想不出主意,就同意停止搜寻。当大家正想回家休息时,秃然听见张老头家有惨叫声,急忙跑去看个究竟。
一进门口,就看见张老头的屍体被吊在梁中央,地上的鲜血像几十朵梅花般散着。张老头的媳妇儿也被咬了几口,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身旁的三岁小孩被咬的骨头都露了出来......
大夥一见到这个惨状,都吓的浑身发抖,手脚发软的怔在原地。只听得门外一家接一家地传出惊悚的哀嚎声,大夥只得又朝着惨叫声方向跑去,最後,壮丁们终於正面遇上成三,还未交手就被其相貌震摄。牠的眼睛像沾满血浆的玻璃球,黑暗中发出红光,牙齿又尖又利,连着少许血肉及毛发。几个壮丁见到这个形象,早丢下武器落荒而逃,而其他有家有室的不得不鼓起勇气跟牠一拼。
岂知成三力气大的异乎寻常,身上也不知被砍了几刀,不但没事。一个转身,又一个壮丁被插中倒下......这样一来,大夥已失战意,躲的躲,逃的逃,全村死了一大半,而一些躲了起来的生还者闻到其他遇害村人的屍臭,也渐渐不对劲了,一个个昏死过去。这时,可说全村都是死人了。
几天之後,村中屍体忽地一个个爬了起来,样子就像成三差不多,全村就这样成了殭屍......几位逃出的村人,利用白天回来看自己亲人的,皆尽死在他们的嘴里,或中屍毒而亡......
邻近村人亦心惊胆颤,纷纷迁出,深怕殭屍饿久了会出来害人,於是屍鬼村之名就这样传出来了。
【僵尸起源】僵尸之说盛行于明中叶以后及清朝。清代笔记载僵尸者最多,首推袁枚的《子不语》及纪晓岚的《阅微草堂笔记》,此二书可以说是僵尸大全。湘西赶尸之说,又称移灵,属茅山术祝由科,发源于湘西沅陵,滤溪,辰溪,叙浦四县,在尸体未腐化时由术士赶回乡安葬。赶尸的术士大约三五同行,有的用绳系着尸体,每隔几尺一个,然后额上贴黄纸符,另外的便打锣响铃开路,划伏夜行。天光前投栈,揭起符纸,尸靠墙而立,到夜间继续上路。亦有人指赶尸者其实背起尸体而行,但由于身穿黑衣夜行,途人便自然看不见赶尸者,以为有行尸。
随便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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